第七章 蘭蘭的圈套?(2 / 2)

我正在暗喜得手了,那人忽然不知從哪裏伸出一股力道,猛地彈起身子,拳頭向我胸口砸去,使的是重手。幾拳下來,我吃痛不過,加上剛才打鬥,背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終於,我鬆開了,整個人癱倒在地。那家夥站了起來,得意地看著我。

刀口指著我的脖子,冷笑著。“小子,服不服。”

我沒有力氣再說話,我隻說了兩個字:“野狼。”就沒了知覺,眼前一黑,倒地。

蘭蘭的圈套?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說是躺,倒不如說是趴。周圍有人叫道:“刀哥醒了,刀哥醒了。”是芹菜這小子的聲音。

我翻了一下身子,背後忽然疼了起來。

“刀哥,你還是不動的好。免得扯到線了。你不知道,你背上的刀口有這麼長”芹菜比劃著長度。

“媽的,真疼。對了,我怎麼到這裏來的,你怎麼又在這裏。”我問了句。

芹菜剛要說話,“還是先給我一支煙吧。”我說。

點燃了煙,我趴著吸了一口。黑皮他們笑了。

“昨天晚上,我們接到一個電話,是你的號碼,可是不是你的聲音,說你受傷了,在陽哥的酒吧那邊。我和黑皮連忙趕過去。我們過去的時候,你躺在地上,地上滿是血,有一個漂亮的姑娘抱著你,看樣子對你很關心。陽哥也在那邊,可是他說電話不是他打的。我連忙叫陽哥幫忙把你送到這裏來了,事情就是這樣。”芹菜一口氣說下來,不帶喘氣的。

“這樣啊。我明白了。”我吐了一口煙。漂亮的姑娘,那不就是蘭蘭?這丫頭也會哭,真是天方夜譚。可是電話不是陽哥打的,難道是那個野狼?

師父說他在我之前其實收了個徒弟,就是野狼。野狼悟性好,骨骼特異,學武奇快。師父說他隻學了一年,師父就教不了他了,遂出山。後來不知所蹤。師父說野狼造詣遠在我之上,隻是為人比較低調,不喜歡顯露。師父隻跟我描述了野狼的長相,沒見過。可是,師父告訴我,要是哪天有人會解我的“鎖身術。”那個人,就是野狼。

那他不就是野狼,不然他為什麼要打電話通知芹菜他們。我電話上其實也隻有兩個電話號碼。一個是泰哥的,一個就是芹菜的。

“刀哥,那姑娘是誰啊,哭得梨花帶雨的。死死抱著你。”芹菜笑得有點不正常,我一看他眼神就知道這小子在想什麼。

“她可是城西陸星的女兒,和我一點關係沒有。”我趴在床上說道,把頭埋在枕頭裏。

“那刀哥怎麼和別人打起來的啊。”黑皮問。

我煩了,幹脆不理。“你們讓我清淨清淨行不?各位大哥。”聲音從枕頭裏麵傳出。

幾人看了看我,出去了。

我歎了口氣。事情好像變得複雜了。為什麼那幾個人要追著陸蘭蘭過來,其實他們好像有點在做戲。最後那人拉著蘭蘭的時候,也不是那麼用力,說話還有點結巴,像在背台詞。隻是野狼的出現又讓我感到意外。他為什麼又會幫那幾個人。唉,想來想去,想不清楚了。我幹脆不想了,閉目養神。這是我當混混以來,第一次吃這麼大虧。不爽啊。

門外有人敲門。我睜開眼睛,幾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蘭蘭,這丫頭居然回來看我。這是哪門子事啊,黃鼠狼給雞拜年?還是過來看我死了沒,假裝心裏難過一下。

唉,要不是泰哥的命令,我真的懶得理這個凶惡的婆娘。

要是我和泰哥說:“泰哥啊,您知道這強扭的瓜不甜,這紅線簽錯了,後果很嚴重的。”後果會怎麼樣,不敢保證。我隻是知道如果我這麼說了,泰哥會很生氣。

我在胡思亂想著。蘭蘭已經進來了。

哎喲,今天這丫頭又換了個發型,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想把這頭上這些頭發怎麼折磨。

身上還是那麼現代,白色T恤衫,上麵的圖案是蠟筆小新,可惜一張臉被蘭蘭胸前高高的突起擠壓著,看著很想笑。她下身是一條超短裙,筆直修長的玉腿,沒有一點贅肉。我現在才發現,蘭蘭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

“你死了沒有?”蘭蘭總是那個語氣,聽了這話我恨不得上去就給她兩個耳光。隻可惜背上有傷,動彈不得。

我把臉轉到一邊去,沒有理睬她。

她見我不理不睬,也不生氣。放下了手裏的袋子,坐到了另外一個床上。

“喂,人家跟你說話呢。”蘭蘭叉著她的小蠻腰說。

沉默,房間裏一陣沉默。

忽然,我聽到有開門的聲音,我以為她要走了。偷偷轉過頭來,誰知她隻是一手拉著門把手,並沒有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