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仙兒和李小鹿,終究是個女性,還是兩高貴的女性,是郡主和公主,那風月場所,當然是少女不宜了。所以,蕭霞抹和李至忠去樊樓找蔡奴,她倆就沒去,呆鴻臚館裏了。現在等蕭霞抹和李至忠摸清了情況,回來一彙報,聽後,兩女不禁勃然大怒,暴跳如雷,都快要翻桌子、踢凳子了。
因為蕭仙兒和李小鹿倆是女性,所以對於棒棒糖和千裏香的莫名災禍更是氣憤異常。現在這四人坐一起,皺著眉頭,為這起跨國凶案,追根尋源,揭秘真凶了。
蕭霞抹大徹大悟道:“各位,應該說,這樊樓的棒棒糖姑娘和千裏香姑娘,被懸首示眾,被動的奉獻了自己的腦袋地,頂替了趙福和李清的罵名,成了莫名其妙的替死鬼,無妄之災,是夠冤屈的。但是,細究起來,本官覺得裏麵還很有故事。首先,蔡老板的‘一舉而三國濟’,她向宋遼夏同時舉報了趙福和李清的行蹤。我和李將軍,代表著遼國和夏國,我們遼夏並沒有什麼大舉動,也沒有任何收獲。所以,趙福和李清兩人應是落入了宋國人的手裏。現在,宋國號稱趙李已經伏殊,而實際上懸掛示眾的腦袋又不是趙李兩人的,這說明了宋國與趙李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和解了,並決計尋找替死鬼把趙李兩人給置換出來,摘出這個是非。好在這趙李兩人已被所謂的花柳病潰爛得麵目全非,所以,另找兩個腦袋地,哪怕是女性的,切割一下,也弄得麵目全非,就可欺世盜名,瞞天過海,玩弄天下於股掌之中了。應該說,這個真相,大概也就出此主意的當事人和蔡奴及我們四人知道了,別人,三國輿論,全都被蒙騙了。”
李至忠皺著眉頭說:“宋國想保趙李兩人,恐是,一是在小石橋事件的事變中作為叛變的條件就有所承諾,承諾這兩叛國的漢奸若能中途倒戈、反戈一擊就能重回宋國,就能無後顧之憂;二是,趙李這兩人,也掌握了些宋國一些高層的把柄,有人證,有物證,投鼠忌器,某些宋人就不得不去保趙李這兩人;三是,趙李這兩人,對於某些當權者某些共同利益者,還有利用價值。所以,趙李兩人不單現在還活著,而且,在某保護傘下,還活得挺輕鬆歡快。”
蕭仙兒發散思維:“那我們不是還得提高警惕,加強防範,小心他倆再搞出個什麼陰謀詭計?想想可怕,他倆會不會來綁架我?綁架公主?也想讓我倆懸首示眾?哎喲,嚇死人了,死也不得安生,死還要還要削掉耳朵、鼻子和嘴唇!沒顏值了啊!這兩王八蛋,快快想辦法抓到他倆,整改補課,名正言順,砍那腦袋,為那兩姑娘報仇雪恨!”
李小鹿比較鎮靜:“郡主,稍安勿躁。你應該能明白,在這整個事件中,趙李兩人也不是最終的幕後者。小石橋事件中,遼夏是想要王木木的技術,而宋國則是要置王木木死地,是報複泄憤,還要王木木閉口。所以,從這個角度言,我倆被綁架和被攻擊的可能極小,我倆對於宋國沒多大的價值,相反,若因此惹怒了遼夏,實在是得不償失的。”
蕭霞抹眯了下眼說:“兩位郡主和公主,對於流求哈佛的技術神器,我們遼夏想得到而又沒渠道,所以,無可奈何的想出了個搶女婿的怪招。而對於宋國,王木木的東西就是他們的東西,隻是索取時不怎麼直接罷了。我們在小石橋事件後,為討說法,百萬遼夏聯軍壓境,烏雲摧城,宋國是怎麼應付的呢。宋國沒有馬上調兵遣將,集結北上;也沒有向流求要什麼大殺器大神器來壯膽添力,而是直接把這個皮球踢給了流求,要長公主和王木木來解決問題。後來,流求人也聰明,在我們已經命名郡主和公主是聯軍的元帥和副元帥時,他們竟然會命名你倆為宋國抗擊遼夏聯軍的總司令和副總司令。嗬嗬,雙手互搏,自相矛盾,內部解決,一笑化解,這事就這麼了了。當然,我們遼夏,動了動腿,也得了些錢財,不虧。不過,從這流程可見,流求對於宋國,雖是一國兩製,大事上,卻也顧全大局,有基本的保障的、基本的承諾的、辦事是認真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