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是這26日,時值午晚時分;地點:汴京內城內大相國寺藏書樓;人物:佛印、李清、趙福。幹嗎?在密謀。
搖曳的燭光裏,三個腦袋在努力地削尖,一個沒頭發的,是出家人佛印法師;一個有一半頭發的,是胡服遼裝的趙福;一個還算全須的是堅持漢化的夏籍宋人李清。三隻腦袋湊在一起,三個大黑影投影到了黃牆上,忽大忽小,忽清忽糊,隻見阿彌,不見陀佛。夜色中,三人嘁嘁測測的,有些詭秘,有些猙獰。
佛印一臉鄙視:“喂!兩位,說說,怎麼搞的?順風順水的把蕭仙兒和李小鹿看草書、抽樓板、裝網兜的,終於打包成功,還順利地飛高牆、越小河,把兩女滑進了大花船。怎麼又被人家給劫回去了呐?”
李清一臉無奈:“大和尚,在我們劫獲了兩女後,把兩女擱置在船艙中,本想文攻武威,征服這兩女。哪知才去了流求二月不到的一個遼國郡主、一個夏國公主竟然已經學會了哈佛的妖法,或是得到了王木木給的法寶。很奇怪的,我們的下人,包括我和趙將軍,都試過了。我們一接觸這兩女,就會有麻的感覺,就會有辣的感覺,有時,她倆的鎧甲還燙人。我們的一個士兵被她倆燙了一下,燙得哇哇叫,這兩女還在網兜裏悶笑,還說什麼,哼,想欺負我們?豆腐吃不到,給你們點麻辣燙嚐嚐!……”
趙福:“是的,這兩女很囂張。一直罵罵咧咧的。被我們兜住了,還不老實。一直在威脅恫嚇我們,說要怎麼樣怎麼樣我們,滿門抄斬啊,抽筋剝皮啊。嘿嘿,我和李將軍兩人都是孤家寡人,沒家可抄;至於抽筋剝皮,那得看看,現在誰是誰的俘虜。為了這兩女的臭嘴,我很想把她倆弄出網兜,先剝去鎧甲,再剝去……”
佛印:“你沒剝成功?你被麻辣燙了?你們兩個傻蛋,就不會想想別的辦法?”
李清:“想了!我倆當時很氣憤。心想,就是我倆近不了你們的身,我倆也有辦法讓你們先半死不活,到時,還不是我倆說了算?要你們怎樣就怎樣?當時,我倆實在沒有辦法接近這被網兜兜住的兩女,就想,不能接近就不接近吧。我倆準備把兩女浸到水裏去,像家屬祠堂浸豬籠那樣,把她倆淹得半死,下麵的文章不就馬到成功了?我倆當時想讓兩女入水,就準備去鑿船,我倆如把船給鑿漏了,鑿翻了,兩女還不乖乖地掉水裏?我倆拉著網兜上的牽繩,掌握火候,看著兩女垂死掙紮、快死不死時,開條件,講斤頭,下死手,鹹豬手,我倆不就是當上主人了?……”
趙福:“當時,我倆兜到了花船的外側,因為內側靠岸,沒有作業空間,我倆就帶了幾個人去了花船外側鑿洞了。我們怕大張旗鼓地鑿洞會引起路人注意,誰會在大冬天去把船鑿個洞啊?所以,我們在花船的外側,也是輕手輕腳的以鑽刻為主,一有路人,就停止幹活。”
李清:“就在我們幹幹停停的時候,岸上來了一隊人,是一個女忍者帶了10個人,好像在她倆來之前,我們花船裏的兩女能知道似的,本來還間隔著罵罵咧咧的兩女,忽地不聲響了,兩女互相抱得更緊了。我們正疑惑中,岸上那11人,招呼也不打,一聲不吭,突然襲擊,船頭和船尾傾間炸得粉碎,兩女很快的就被從隱密的船艙中救出,我們船上的人大多都遭了殃。我倆正好在船的外側,沒被炸彈等波及……”
趙福:“當時是我拉了李將軍躲到了船底,否則被那幫殺人不眨眼的流求人看見,不死也得被綁去。”
李清:“那幫人大打出手,聲勢浩大,動靜不小。結果引來了巡邏官兵,似乎那幫流求人也不願與巡邏隊發生衝突,所以,救了人,就匆匆的走了。否則,我和趙將軍,也難逃噩運。”
趙福:“我們知道我們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也沒有任何鬥誌,隻能等那幫人走了,才鑽出水麵,想更換衣服,就跑回樊樓。哪知,另一幫有10個流求人正在搜刮我倆在樊樓的住房。搜了半天,也沒什麼好東西,就把李將軍的各種毒藥和各種解藥全部帶了跑了。估計是他們也搞不清什麼藥是什麼藥,全部打包準沒錯,就傾囊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