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從城門內蜂擁而出的五彩斑斕,就是衝著這幾位公主郡主中的亞洲板塊去的。至於,那在杭州常因拂曉飄舞於荷萍而被譽為神秘仙姬的歐洲女和常因深晚撞牆掛樹爬屋頂而被貼上鬼女標簽的阿拉伯女,都隻能旁觀者笑了。笑什麼?笑這東方人的五彩斑斕的五花八門了。
這五彩斑斕,遼國的使者是遼帝耶律洪基後妃惠妃蕭坦思之哥、長女耶律撒葛隻的駙馬都尉蕭霞抹;倭國的使者是義家的小家主、與伊和子公主同出師門的忍者師兄義家家居;女真的使者是與完顏燾萍郡主同為完顏家族的女真老軍師、老薩滿;高麗的使者是給小智賢安上高麗文宗皇帝王徽和大宋和親的公主頭銜的樸三四,這四位都能算是王木木的新老朋友,而西夏的使者則是張新麵孔,是西夏國的殿前太尉李至忠,趁著宋夏緩和期間,也來插一腳搞聯姻了。
現在,契丹人蕭霞抹匆匆地在問候他們遼國的蕭觀音第二、和親的郡主蕭仙兒:“郡主安好?老臣陪送郡主去流求後,地主盡誼,領我等觀光了十日,大開眼界,疑是天堂,匪夷所思,隻能仰望,遂,更堅定了要親近流求的決心。期間,我等也知流求自有流求的法律,男女非十八歲皆不得婚嫁。島主、校長、王爺也都以身作則,故一概不滿十八周歲的聯姻和親者,均作另案處理。好在郡主等都是在大宋高太皇太後前請過懿旨的,流求人也不能不給大宋皇家麵子,也不便驅逐爾等。流求以接收你們為留學生的形式,容留爾等,變通得法,大家都留有一片天地。我大遼最終能不能跟流求聯姻,讓王木木成為我遼國的女婿,嗬嗬,看來,還得看郡主殿下自身的魅力了。”
遼國郡主蕭仙兒悠悠地回道:“駙馬爺別慌,本郡主去流求,先是漫天要價,仗著大遼的雄威,要王木木休逐所有前妻,獨寵本郡主一人;嗬嗬,流求人比我狠,我戴三尺帽,他則連根拔,根本不接本公主的茬。一句流求婚姻法,最低婚齡十八歲,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住了。好一個‘拖’字訣了得,幾經偶合,我等婚姻對象一下子全都轉化成求學學生了……”
黨項人李至忠悄悄地詢問他們西夏的公主李小鹿:“公主可曾委屈?公主此行,肩負重任,出行時我夏國與宋國正僵持著,所以,公主隻得借遼國的行仗,搭車混入,伺機行事。好在,近來我夏國與宋國關係和緩,小臣也去了宋國的皇宮,向宋國的高太皇太後求得了懿旨,旨意公主去流求與王木木和親。所以,公主也不必潛水了,公主為國捐軀,真是辛苦了……”
西夏公主李小鹿一臉幸福:“李大人言重了,本公主沒什麼委屈。去了流求,才知自已是多麼的幸運,佛國仙境啊,超越想象啊。至於聯姻和親事,你看蕭郡主也收斂了,所以,本公主覺得,退一步,像現在,先做學生,建立共同語言,培養聯絡感情,再議婚姻家庭,也是甚好,對雙方負責……”
女真的老軍師、老薩滿湊著完顏燾萍:“我的小郡主啊,我的小祖宗啊,我看你跟島主木木王爺摟摟抱抱的,怎麼人家和親對象都降格成了留學生,你這才五歲的小丫頭反倒進入了實質性的體貼階段?……”
完顏燾萍跳起來狠狠的踹了老軍師一腳:“老混蛋!睜睜眼!我才五歲!我認王木木為義父了,我跟木木王爺是純潔的父女情!你別想齷齪了!……”
高麗的樸三四一臉迷茫地問著小智賢:“智賢公主,宋國太太後和太後將這麼多的公主郡主賜婚王木木,你們回門去宋廷後宮致謝是應該的,可怎麼搞出了個‘謝師宴’了呐?應該是“謝婚宴”啊,牛頭不對馬嘴啊!”
小智賢風清雲淡:“樸大人,怎麼不對了?按實際情況,綜合考慮後,這些公主郡主的身份都由新娘變成了學生,投親簽證改成了留學簽證,這宋國的太太後和太後也由月老紅娘變成了招生辦主管,那麼,留學生順利入學,作為學生,答謝老師,辦個謝師宴,聽起來,很是順理成章,對嗎?……”
倭國的義家家居問伊和子:“我的小公主啊,這不對啊,要辦謝師宴,也該你們在流求辦啊,來汴京的宋廷皇宮辦,有點張冠李戴了,是不?”
伊和子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師兄啊,看你,每天吃那麼多,隻長肌肉,不長機伶了,是不是?什麼謝師宴啊?不就是宋國的當家人要木木王爺進宮去就西湖疏浚工程的事項與蘇軾屁開,又擔心在正式朝會上,會鬧得不可開交,引發更大規模的黨爭。也考慮到木木王爺前幾次進京也都是在禦花園中以茶話會的形式與朝臣對話的,所以,照過去方針辦。這次,就著新娘變學生之勢,偷梁換柱,說是辦個謝師宴,實是一場鴻門宴,唇槍舌劍,刀光劍影,鹿死誰手,亂拳打師傅,還正該提高警惕,擦亮眼睛,靜觀其變,拭目以待了……”
蕭霞抹還在嘮叨:“小郡主啊,不錯啊!我看你和李小鹿,還有那個女真的完顏燾萍,你們仨,才去了流求一個多月,他們就給你仨都配上了那神奇的全身鎧甲了!這鎧甲真不錯,又結實,又好看,上麵還有好多我不懂的機關,要是能弄個幾千幾萬套去遼國就好了……”
蕭仙兒回了個白眼:“哎呦喂,我的駙馬爺啊,別白日做夢啦。我們領用這全身鎧甲可是全都簽了保密協議和宣過誓的。都再三保證這鎧甲絕不外流、不揭秘、不拷貝、不解剖,隻能自用,不能外借,才給我們量體裁衣,一一定做的。駙馬爺,我悄悄的告訴你,這鎧甲,除了床子弩,一般的弓弩刀劍,根本不怕;還有,你看我這渾身上下,沒帶什麼刀槍,是不?可是,這鎧甲,它隱藏了不少武器呐。我臀部有兩小把,那是匕首槍的刀柄,刀鞘隱藏在鎧甲中了,那是把多功能匕首,刀柄中還有四發子彈,10米內必殺無疑;你再看看我的厚底高跟鞋,裏麵有尖刀,有化學武器;還有,我背上有個包,還有個突起,看見了沒有?突起上有三個凹槽,插上葉片,就成了個個人飛行器,我就能飛!最神奇的是,你看我的頭盔,一來是個絕好的防護用具,更重要的,它有通訊功能,能廣播和接收,我們這些人,不用大聲疾呼,就能悄悄地對話,且不受距離限製。駙馬爺,我告訴你,這一個多月,我學遊泳,我學跳傘,我學滑翔,我練發報,我背密碼,我上飛艇,我習單飛,旋翼的,氣動的,我翻筋鬥,我倒栽衝,我頭下腳上,我上天入海,我撞牆跳崖,累死我了,嚇死我了!折騰死我了!辛苦死我了!可我看看那李小鹿,她比我還小,也沒練過武,是個詩書女,卻還咬著牙挺著。特別是那才五歲的完顏燾萍,更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廢寢忘食,不知疲勞,形同拚命,進步神速。相比之下,我這文武全才哪能退縮?哦,駙馬爺,我想起來了,你的悄悄的那幾位,還安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