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上(1 / 2)

懸崖邊練功的山洞地勢太危險,我不敢走近,隻在外麵大叫:“姐姐,快出來陪我玩!”不語也嗷嗷的叫了一聲,跟我一起呼喚她。

姐姐幾個月前撿了一隻野貓回來,越脹越大都抱不起來時才知道它不是貓,而是老虎,娘還笑我們連貓跟老虎都分不出來。

不過不管是什麼,隻要有得玩就好。

姐姐練功比較癡迷,總是很難叫出來。我腦袋一轉,打算跑回莊裏找不問,讓她保護我去山洞裏去叫她。

“二小姐,莊主回來了!”

還沒挪幾步就傳來不問的聲音,省得我再去找她。

爹都回來了,我看她還出不出來!三步並做兩步跑回崖邊大喊:“快點出來!爹回來啦!爹他回來啦!”

不問到這裏對我道:“你不要老打攪大小姐練功。”

“哼,我才不管,不找她玩的話豈不是更無聊!”我鼓著嘴抬起頭來對她假裝不滿,不過怎麼樣她也不會生氣。我朝她憨笑一下,又看了一眼山洞那裏。

果然,爹回了,她是無論如何都待不住的。

一個火紅色的身影借了兩塊山石之力,一眨眼就跳到了我麵前。

不問讚賞道:“大小姐的功力又精進啊!”

姐姐她自然樂得不可開支。

我就不高興了,從我兩歲起爹就說我不適合練武。然後就直接叫我琴棋書畫這一類的東西,我聽說姐姐是個練武功的好苗子,盡得爹的真傳。

我們自在山莊是江湖第一莊,連那些所謂的武林七門每一個是我爹的對手。姐姐就是爹看重的繼承人,未來的一莊之主。

練武真不是人幹的事,說聞雞起舞都是輕的,總之是苦不堪言。娘叫我還是練點功夫好防身,所以我也練過幾天。

幸虧我不是這個料子,要是爹逼我練武當莊主的話,我會累死的,真的。

為了盡可能的避免被抓去練武功,所以我學詩書學的格外認真。

每每她武功有所長進時差不多全莊人都會表揚她幾句,而我早都會被好多詩集了,卻從來都沒人稱讚我兩句,連最喜歡我的娘也沒說過。不得不說的是,我姐的那個字啊,寫得跟鬼畫符似的,我都不好意思打擊她。

唉,我就是苦命的孩子!

不過本小姐看得開,畢竟是人在江湖,武比文重要這我就認了,我這叫深明大義。

爹偏心,喜歡姐姐。我也不跟他們父女計較,所以她在一進門就撲到爹懷裏的時候我自動讓在一邊,讓他們甜蜜去吧!

誒?這四個男的是哪裏來的?看起來似乎跟我年紀相仿,長得都還不錯,看衣著應該不是爹在路上遇見的可憐哇,至少都是富家子弟。

“忘愁,怎麼眼瞎啦?沒看到爹!”他倆膩歪完才終於想起我來,那我也勉為其難的一撲吧。

“爹,這幾個人是哪裏來的?”靠在爹懷裏,我指著這四個明顯受了驚嚇的男孩問道。

“哦,他們是我專門抓來陪你們玩的。”爹抱起我坐下道。姐姐站在一邊,兩眼放光。

其實我也是,哈哈,莊裏除了爹之外一個男的都沒有,太沒意思了。而且也隻有我跟姐姐倆小孩,根本沒什麼玩伴。不問和不畏看我們小都不認真跟我玩,她們還不承認,不過我都看出來了。所以說,這四個來得正是時候。

後來才知道他們就是來自武林七門中的,其中四個門派個一人。

剩下的三家分別是和尚尼姑跟全母的,所以隻帶了這四個回來,爹真是太厲害了!

稍大的這個叫宋卿,莫虛派,隻有他看起來並不是很害怕的樣子,這小子還有點膽色;第二個沒有束發,眼睛一直盯著我們看,他是逍遙門的華笑七;第三個是淩雲峰李梢溪,眼睛大大還挺有神;最後一個跟我一樣穿白衣服,他人也姓白,清風門白禮,長得挺斯文,他是這四個人中唯一有點反應的人,並且看起來也不是害怕的樣子。

好像外麵的武林盟主就是他爹,大概老子厲害,兒子也不是慫貨吧。

他一臉好奇的對我爹說:“原來這就是自在山莊,果真百聞不如一見。”

後來至少有三天時間他一直在莊裏看看這好美,誇誇那絕色,讚讚石頭巧奪天工,當然也不止是個石頭。

我就奇了怪了,清風門我沒去過,但也聽得不少,當今第一名門,不至於白家的兒子這麼沒見過世麵吧!

我看不過去了,挖苦他道:“行了吧你,搞得好像你沒見過似的!”

“我真沒見過!”他一臉委屈的對我道。

我瞪了他一眼,“你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