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笑到這裏,不由得打了個酒嗝,我忙問道:“那付隊長的老婆怎麼樣了?”
狗子用手在脖子上抹了抹,笑著道:“死了,都死了,而且腦子都沒了。”
聽狗子這麼一說,我愈發感覺杜勇的死與付隊長並無關係,就算付隊長要為自己出口窩囊氣,也不至於那麼變態割下杜勇的小雞雞吧,而且還將自己的老婆的腦子給掏了出來。就在這時,狗子又倒了一碗酒,醉意熏熏的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們啊,從杜勇死了以後,那派出所簡直就不是人呆得地,每天晚上咱都得提心吊膽的,就那牆壁裏麵總是出現怪聲。”
狗子的話讓眾人的酒醒了一大半,我問道:“什麼怪聲?”
狗子提著碗,說道:“就是吃東西的聲音唄,哈哈…來!咱們先幹了再說!”
幾碗酒下去,感覺肚子裏麵火辣辣的,狗子繼續說:“要不是不想讓咱嶽父大人丟臉,我早就不在那裏幹了,白天又要當公安,晚上還要去做守夜人,你說大晚上的,誰不想抱著老婆做春夢啊。”
狗子趁著酒勁一股腦的將心中的不滿說了出來,我先還以為他做公安很開心呢?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倒真詫異平日裏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人居然也會有不老實的一麵啊。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中午了,除了嚴瞎子滴酒未沾之外,咱們都喝得暈頭轉向的。嚴瞎子說他身子骨不舒服,現在不宜喝酒,以後有機會再和我們痛飲。誰不知道他是不能喝酒才會那樣說啊,這一點他可是瞞不到我,這個嚴鬆是陰陽人,而陰陽人每逢月初都會有一次大出血,就如同女人的大姨媽一樣一月一次。而那段時間陰陽人會極其的講究陰陽調和,而喝酒便會影響體內的新陳代謝,而肝腎乃陰陽之根本,所以嚴鬆是絕對不敢在此時喝酒的。
喝醉了就直接倒在地上就睡,炳叔也是個老酒鬼,喝多了就直在地上打滾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胡話,然後就聽到呼嚕聲打了出來,隻留下嚴瞎子一個人坐在桌子旁。此刻的我也沒有閑暇去猜想他的心思,這嚴瞎子老謀深算,當初在老君洞我和二叔就差點著了他的道,居然還拿我去引那妖屍,幸好當時我機警才沒有出事。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嚴鬆如今的變化的確和之前判若兩人,對人也相對之前真誠了許多,至少他懂得在我們喝醉酒的時候,將我們一個個扶進了屋子裏麵的大床上。
當我們酒醒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了,大妹子忙端來一盆水過來,洗了一把臉感覺精神了許多,再看看嚴瞎子他已經不在了,大妹子說他將我們送進房間的時候就已經出去了。我想他一個瞎子能去哪裏啊?況且他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於是和炳叔向大妹子告別之後,便徑直回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