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撒,這口棺材看上去挺值錢的啊。”毛子在一旁咽了咽口水,兩隻眼睛裏直冒了綠光,這家夥一看到值錢的東西就忘記了身在的處境了。
“這可是國家的寶貝,你們可別打什麼歪主意啊。”一旁的胡教授抬了抬眼鏡,一副老正經的樣子說道。
這句話可就讓毛子很不爽了,他說:“都說你們考古的和盜墓的都是一家人,隻不過你們是打著官家的旗號,明著盜罷了。”
說完,他還不忘瞪了眼老鱉,這家夥真不知道那根筋不對,偏挑起了兩個老家夥的刺。其實不用他說,大家心裏都明白,那個老鱉明明就是盜墓賊出生,現在還成了文物協會的會員兼專家,這不就是貓膩嗎?
胡教授頓時氣得眼冒金星,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然而毛子卻還不嫌夠,還說:“我說教授啊,你既然有心髒病就別來考古嘛,不如呆在家裏好好養著,做個享清福的老頭多愜意啊。”
此刻的胡教授早已經氣得滿臉通紅,不過說實話,這老頭的氣量的確也夠小的了,待毛子剛剛說完,胡教授便突然暈過去了。毛子當時就被嚇著了,可能他還以為他的話真的將胡教授氣倒了。
其實不然,隻見胡教授的鼻孔裏突然飄出來一陣的黑煙,那黑煙在空氣中停留了片刻,然後緩緩的飄向我們頭頂上方的棺材之中。我看得目瞪口呆,這算是哪門子的怪事啊。
但見那黑煙飄進了棺材中以後,那棺材裏麵居然傳來了聲響,我心中一驚,莫不成屍變了,那聲音很是刺耳,像是在抓撓棺材而發出的聲音。也就在這時,背包裏麵的紅毛鼠又開始狂叫了起來,隻要一出現這種情況,大家都明白,危險正在向我們靠近。
棺材裏的聲音越來越大,而此刻的胡教授也開始不停的顫抖起來,老鱉麵色一驚,道:“快,將紅毛鼠拿過來!”
我忙從背包中捉起一隻紅毛鼠遞給了他,老鱉二話不說,忙用匕首隔斷了紅毛鼠的頭,一股子血液滲了出來,老鱉忙用老鼠血在胡教授的麵門上抹了抹。說來也奇怪,胡教授居然奇跡般的安靜了下來。
我和毛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忙問:“鱉爺,這咋回事啊?”
老鱉看著胡教授歎了口氣,道:“幸好我們有紅毛鼠,否則胡教授他命不保也啊。”
對於老鱉的話我甚是不解,老鱉說剛才從胡教授體內滲出來的黑氣便是死氣,興許是胡教授在進入深溝子之前吸進身體裏麵的,但是死氣怎麼會突然之間離開胡教授的身體而向棺材中飄去,再加上棺材之中那奇怪的聲音,現在也隻有一種說法可以解釋。
“什麼說法?”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老鱉麵色沉重,道:“棺材裏有吸死氣的東西,很有可能是陰屍。”
陰屍?我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