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上,首領們都一致認為,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人鬼都是天性如此,但別國和曆史的覆轍不能重蹈,萬物的形CD需要道生之、德蓄之、物形之、勢成之,沒有什麼是不可改變的,隻要條件具備,一切皆有可能。所以,要以強大的社會保障體係引導萬物追逐利益的天性,使它們不得不向著我們引領的更深處紮根,完成“種、苗、材、果”的轉化,再利用這一顆顆碩果成就種種業績,而不能任其荒蕪叢生、自生自滅。
但在如何引導的方法上卻產生了分歧,玄武、青龍、白虎、朱雀等大多數認為當力挽狂瀾,除了糾之以剛、嚴之以法,重要的是要倡導一種大局謀略去囊括、限製各種謀術的非法泛濫、給發展設定堤壩,引領各種思潮,以道德濟世匡扶人們的人生觀和世界觀、榮辱觀,造就後繼之源。同時,發展大型工程或策劃一場大的變故去刺激民心,加強鬼鬼們傾巢般的危機感和憂患意識,這樣才能避免在富貴時產生安逸享受的作法,以“天下有事”來達成眾誌成城的效果,之後以強烈的使命感和強化的政治手段去推行最高智慧,掌握尖端科技,充分利用財富資源廣納天下賢才,造就精英理國興邦。同時,發展武裝力量,加強對內憂外患的保障。隻有蘇秦和法正主張通過教化而非形勢要挾來改變鬼鬼們的追求,以既得財富發展福利,扶助貧困,均貧富,興教化,通過學習培訓,形成士子文化,倡誠信、懲詐偽,尚賢去不肖,整吏治,光大清明政治,匡扶人心導向,把“恥貧、謹富、修身、求士”四個發展曆程作為每一個鬼鬼們生而向往和追求的目標,彙汩汩清泉為汪洋,把單單追求財富的過程轉化為對實現“執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的社會大同的追求,成為外族人的渴望和追求幸福的樂土。
聽完他們各自的敘述,我說:“年少輕狂早晚是要向老成持重轉化的,否則,他將一事無成;受人脅迫早晚是要發生變異的,渡人渡心,發至內心的改變才是真正的改變。我傾向於蘇秦等利用教化和推行士子文化轉變人心的作法,但這樣需要時間太長,既然我們都把這件事情提到了日程上來,時不待我,就要綜合以上兩種方法而用。一、嚴法限製非法泛濫,打擊富而驕躁的作法,但不製造天下事端、不浪費不必要的資財;二、推行蘇秦的教化策略、讓每一個成員都以貧為恥但不敢以富為顯,發揚士子文化,以修身增賢、報效社會來實現生存價值,發掘發展潛力,成就巨大的社會價值;三、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發展武備也是必需的。”之後,我又象征性地說道:“星光燦爛的夜晚,隻有鬥柄完完整整地自西向東掃過,才能天光大亮。”
策略既定,正當我們全力推行的時候卻出事了,一場災難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