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如同流水一般,慢慢悠悠的趟過,王瑜的病情大致有些好轉了,在徐莉的悉心照顧和化解之下,王瑜和蘇家人的矛盾漸漸地淡了許多。
可是心中的心病要怎麼辦?她時常的問自己。
可日子還是要照常過下去的,每天去劇院裏跳跳舞,扛著身體的病痛,跳她最喜歡的舞蹈,本身對她來說,並不是一個煎熬,而是一種享受。
王瑜太累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了大病的原因,她自己心裏不清楚,可徐莉卻把這一切都看到了眼裏,甚至以為了鼓勵王瑜,經常寫稿子給華國的報紙,不停的鼓勵王瑜是芭蕾舞的華人之光。
王瑜心理自然是高興的,蘇家人對她有恩,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以怨報德,可她控製不住自己,想他,愛他,那張軍官的照片已經放在了皮夾子裏反複摩挲,她時不時就要拿出來看一會兒。
像是回憶起他們當時的時光。
其實她隻是因為很難找到一個依靠罷了,父母都走了,哥哥早些年還會回她的音訊,現在不知道為何,無論她寫了多少封信回去,總像是無依無靠的薄紙一般,漂泊無依,找不到原本的歸宿。
以格利的財產她還在守著,時不時的會回去勝利小酒館看看,坐在他當時常做的位置上,不知道想些什麼。
這大約是病入膏肓了。
蘇家人看到她這幅模樣,也大致覺得,她該換換環境養養心病了。
可王瑜比誰都知道,自己在等,她雖不說是裝瘋賣傻,麵上的表情也確實猶如心理那般難受,可是她已經把感情衝淡了許多。
她隻是在等,等一個能離開這兒的機會,不僅僅是因為她能陪著賈斯敏,更重要的是,她的事業。
她的夢想一直是在莫斯科的劇團做一個頂尖芭蕾舞演員。
即使她知道在寧城才是擁有最好的,可那又怎麼樣?是時候,她應該迎接新生活了。
“瑜。”米哈伊爾叫住了她。
她轉頭,米哈伊爾似乎神色淡然了些,可是依舊掩蓋不了,他內心忐忑的事實。
“調令下來了。”
說罷,拿出了一張手寫的入職信給了王瑜。
王瑜打開了信,上麵龍飛鳳舞的字體,讓她懷疑這些年學的蘇國語是不是都白學了。
“這個是莫斯科方麵給你的信,上麵是莫斯科國家大劇院給你的邀請,希望你能去做領舞,下一場,他們拍的是胡桃夾子,你估計得趕上行程去排練了。”
王瑜點了點頭,默默的收好了信,一言不發。
“怎麼,都要離開了,也不和你的恩師說些什麼?”
米哈伊爾問道。
“謝謝你。”
“這就完了?”
“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確實,這兩年來,你陪著我過了最難忘的日子,比起別人,你也許永遠都是我心目中最好的那個導師。”
說到了這兒,米哈伊爾到底是有些臉紅。
“那當然,我可是曾經的首席,教你還是綽綽有餘的,不過…領走前,我得告訴你一些事情。”
“什麼?”
“以格利的消息我打聽到了。”
王瑜的瞳孔頓時放大了很多,像是得到了人生中最美好的異彩。
“你是怎麼得到的消息?”
“我向來和這邊的頭子有交情,你就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了,總之以格利有可能會回莫斯科,莫斯科那邊開了一個新的軍團,他可能會去那兒,不過…我也不曉得這個混蛋是怎麼能出來的,他可太厲害了…”
王瑜完全沒有聽到米哈伊爾在後邊講了些什麼,全程,她隻知道,以格利,要回來了。
“我說,你可別報太大的期望,隻是上頭隨口一說,你別太放心上了,萬一是假的,你可就空歡喜一場了。”
聽到了這兒,王瑜的神情像是是瞬間被打壓了一般,不複先前那麼的快樂,但是心中還是隱隱約約的在期待著,期待美好的未來。
------題外話------
很多軍隊調動都扯淡了,別太相信哈…
然後這本大綱沒寫好,如果再給我來一次我估計能把大綱再列詳細一些,如果大綱詳細就不會有這麼多次卡文或者是有些亂了。
需要進步的地方還有很多,這本文完了短期內不會開新文。
但是我還是會回來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