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段時間,馮格麗塔估計會挑一批舞蹈演員去莫斯科巡演,你上次的表現很不錯,但說實話,隻要是舞蹈演員,都更希望待在寧城,因為這兒更像是個文化的中心,一個藝術的中心,沒有人會拒絕這兒的誘惑。”
“不,米哈伊爾同誌,我已經下定決心,必須要去莫斯科,我已經沒有理由留在這兒了,我希望能去別的地方,能遠離這兒的城市,比如說莫斯科,更何況,我也是時候該挪挪位置給新的女孩們了,我待在這兒可是得罪了太多人。”
“你決定了就好,這次我會向馮格麗塔同誌提出去莫斯科的,估計是大家夥兒一起去,但是你如果真的想留在那,就單獨留在莫斯科的舞團吧,如今你已經在蘇國的芭蕾團中有一席之地,就不用愁別的地方了。”
“那多謝米哈伊爾同誌了。”
出了勝利酒吧的大門,王瑜終於能從渾濁的空氣中抽離,從而自由的呼吸了,可是高腫的臉龐也映襯著她剛剛到底經曆了什麼樣的待遇。
可是她馬上就能去莫斯科了!馬上就能逃離這座對於她來說滿是回憶與頹廢的地方了!
上揚的嘴角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然後她開始籌劃著下一步了。
古拉格群島
以格利如同一隻靜謐的狼,他在等待每一個他能夠爭取到的機會,可是在這管教森嚴的地方,沒有人製造意外,大家都被奴役了,以格利也習以為常,因為人一旦被流放,他們的心態就已經崩潰了,每天想的是如何自由,當然,這也是以格利可以利用的一點,那就是自由。
卡斯特早就已經發現了東西不見了,可是他似乎不大敢馬上聲張,大概是因為東西本身就是什麼不義之財吧,若是聲張開來了,他在這兒的一切就全部完了,特別是那個筆記本。
卡斯特已經坐不住了,他每天都在悄悄地問別人,問來過他房間的女人和女孩們,問一些來拿東西的人們。
以格利的眼神如同一隻鷹,犀利的觀察著卡斯特的一舉一動,終於,卡斯特沒有再尋找,他每天都緊張兮兮,有時候甚至開始垂頭喪氣。
當然會垂頭喪氣了,最重要的東西弄沒了,那可是關心到他今年能不能出去的東西啊!拿任何一條消息給領導,都是可以將功補過的。
以格利看,時候到了,便偷偷地,他把這上麵一切都備份好了,抄在了一張紙上,拿著這張紙,去找卡斯特。
“嘿,卡斯特同誌,最近還行嗎?”
卡斯特和以格利並不是很熟,他所知道的以格利,隻不過是個人緣好,而且幹活很勤快的前軍人罷了,可眼下,他才沒心情管這些鬼東西!
他的辦公室被翻得一團糟!他的東西!這些年偷偷攢的東西!全部沒了!還有那個筆記本!哦!該死的!他還指望著把這些偷偷拿到外頭去賣然後爭一大筆錢等著出去的時候好好揮霍呢!
“哦!嗨!以格利同誌,我最近好極了,一切都勞您關心了。”
不折不扣的官腔,卡斯特雖然不知道以格利究竟要做些什麼,但是那個十足的官腔已經能凸顯出卡斯特的圓滑與狡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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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趕作業,先更到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