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被李芳芳抓後胖子這幾天也不再去摘別人家的果子了。不過到出了個奇怪又讓人費解的事情,在村裏經常看見一個胖子提著小竹籃,裏麵或多或少裝著一些桃子隔三差五的朝別人家農戶家跑而會來時小竹籃子裏也裝上了一些其它不同種類的果實,想來是和別人換的。沒到滿載而歸時胖子卻總要在我家留一點或著在胖子家一邊看電視一邊消滅。而晚上加點因為最近出了李小龍的電影,在這個電影剛起步的年代裏他就成了包括老中小的偶像,不的不說李小龍那一身線行肌肉裏充滿了爆炸的力量,胖子每次看見李小龍出拳後就會跟著學後麵的一聲陰陽怪氣的‘啊打啊’最後用母指摸下鼻子,看著胖子在那裏叫加上那個動作想到幹嘛不挺他的肚子這樣最少好看點,胖子卻說“我要減肥。”這也讓著個年代的我們對功夫或者說拳腳武術有了一定的了解吧。
這天老媽戴著我上山上去割豬草,自老家裏的豬仔戴過來後這是每天老媽最喜歡做的事了,因為老家的母豬賣了之後留下了六隻豬仔也長了,一年多了在今年過年前可以賣掉兩頭殺掉一頭可以過個好年了。跟著老媽後麵朝山上去,胖子則習慣性的戴著他的布袋裏邊裝的是昨天換來的黃梅和幾個核桃跟了過來,嘴裏說著昨天的新電視蕭十一郎。
不遠處老媽割著豬草我和胖子習慣性的躺在螞蟻草地上,說來這中草長在硬土地上沒多少蟲子如果長在軟地上那旁邊會有成群的螞蟻,這草長的不高還算軟躺下去也很舒服吧,吃著胖子剛遞給的黃梅有點酸,看著天上飄過的雲旁邊響起了我沒聽過的歌曲,天蒼蒼路漫漫人在人海裏流著浪,風在飛心在盼愛在愛情裏靠個岸,夜夜夜裏高唱,唱盡人情冷暖世情如霜,聚與散悲與歡糾纏……胖子嫩小的聲音唱著這首歌反而有點清翠的感覺,感覺脖子上琥珀的冰涼用手拿起來再次對著太陽觀看起來,胖子在那裏唱的忘情不知道他是忘詞了還是就會那幾句,反來複去的唱那幾句隨說清翠但聽到反來複去的唱了五六便,也就沒什麼感覺了“胖子你怎麼唱都是那幾句?”我問到,胖子反應過來“哦我忘記後麵的詞了。”不好意思摸了摸胖胖的腦袋,“哦,那你也不能反來複去的一直唱呀。”我說到,胖子到反問到“好不好聽?”我說“還可以吧”胖子聽到像打了雞血一樣又要開始唱被我後麵“唱多了就變味了。”給頂回肚子裏了。看著胖子脖子上的琥珀我想到了那天老家裏的夢,問到“胖子你的琥珀是怎麼來的?”胖子驚訝的看著我說“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我隻能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問下你,因為上次戴上這個吊墜後做了個噩夢。”胖子聽到哦了一聲開始說起來關於自己吊墜的事情。“這東西是我爺爺過去給別人下棋時贏來的,前些年爺爺去世了就沒人管了,我是偶爾發現的放在我家舊煙灰缸裏,隻到我做成吊墜戴著被奶奶看見,我奶奶告訴我這東西的來曆。”胖子看著我在發呆問到“小凡你怎麼這麼關心這個東西不就吊墜,哦你說說你做過的噩夢。”看著胖子好奇的看著我,我不知道該不該給他說,想到胖子也有一個琥珀還是告訴了他,吧那個夢說完看著一臉震驚到胖子,胖子看向我我說到“你那個琥珀應該是剩下的醫生再次做的實驗品。”聽到我說話胖子想了一會兒說“這東西是死人腦袋裏的東西那我們還戴著它嗎。”說著要去摘下自己的吊墜被我阻止了,胖子疑惑的看過來我說“都戴了這麼久了,或許是個寶貝呢。”胖子看著我疑問到“寶貝?”我又把琥珀的變化說給了他,兩人商量著這件事不能告訴別人開始爬在草地上觀察個自的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