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瓏輕輕探下身子,一根銀針從指尖冒出,西域的純剛絕不是一般的木頭可以抵住的,加上水玲瓏指尖的力量,銀針一點點埋進了轎子底部,最後偏偏又以奇怪的力道無聲地落在地上,任誰也沒有發現。
水玲瓏看著手上的銀針想著,雖說這種求救方式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眼前這人渾身鬼氣十足,她還不想一個人和他硬碰硬。隻是,為什麼這次這家夥隻找了自己,而沒有找洛鴻宇呢,難道他身上沒有洛家的心法?
這個想法把水玲瓏自己嚇了一跳,不覺開始思考洛軒在搞什麼名堂。洛家的這套心法比起洛家的劍不是很出名,但是卻是治療內傷的妙方,正是現在的盛讚所要的。而這套東西向來是傳給洛家的第一個孩子的,無論男女,但是絕不傳外姓的人。
這東西現在理應在洛鴻宇那裏,但是因為一些事情,有些人也覺得是在水玲瓏手上,對於這點,她覺得自己著實冤枉。按針的手都不覺狠了些,也不知道洛鴻宇那個混蛋有沒有發現問題。
洛鴻宇確實如水玲瓏期望的找到了銀針,不過那時候水玲瓏出去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了。
洛鴻宇在自己的房裏想事情,後來還真就出去買糖葫蘆了,順道買了些文心喜歡的白糖糕。
他回到客棧先是去了文心的房間,文心看見了糖葫蘆似乎就明白了什麼,笑道“你真的覺得她是煙兒?”
洛鴻宇點點頭,把白糖糕打開遞給了她,又為她倒了一杯熱茶。
“你不覺得她很像嗎?”洛鴻宇笑道。
“她娘可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文心略微委婉地說道。
“最初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總得她就是。”說著,把冰糖葫蘆推到了文心麵前,“一會兒幫我送過去看看她的反應你就懂了。”
“我覺得我送過去她是不會有反應的,畢竟小時候她隻和你走的進。”文心這樣說著,卻還是拿起了糖葫蘆,站起身,去了水玲瓏的屋子。
洛鴻宇坐在那裏拿起了一塊白糖糕咬了一口,笑著,他覺得水玲瓏對他還是有戒心的,所以時刻都在偽裝,但若是文心去了,說不定會有不應該的效果。
不過,這次他算是估計錯了,文心沒多一會兒就回來了,那串糖葫蘆依舊拿在手裏。
“她不在屋裏,興許是出去逛了吧。”
洛鴻宇回身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又想起他在屋裏完全沒聽到什麼動靜,不覺有些疑惑,站起身,便去了水玲瓏的房間。
“我敲門沒有人應。”文心說道,卻見洛鴻宇直接推開門進去了,迎麵的窗戶大敞著,冷風不停地灌入。
“她……出去了……”文心自己嘟囔了一句,看見洛鴻宇向前走了兩步,在桌子那裏動了兩下,一根銀針被他夾起。
“她以前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