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對我更感興趣,你的好奇心很重,而且喜歡隨著心思走,很多女孩子都是這樣。”
“是啊,一個富可敵國的人來這裏怎麼都很讓人費解,即便你說你是個癡情種,千裏迢迢過來找一個美人,我還是不能理解,甚至隻會更加好奇。”
“所以你就忘了你手下告訴你的這句漏洞百出的話。”
“不,我見到你那院子的時候我就想,要是你,估計修路的話,說不定還真能一聲不響地弄完。”
“對,你說的對,我的出現不過是想把所以試圖幹預這件事情的人都處理掉,要知道人越多,事情就會越亂,就像現在的情況,實在需要煙兒你幫我解解煩擾。”
水玲瓏看著孟子期一臉無害還很是誠懇地笑,很是頭疼“你這人怎麼一點自覺都沒有呢。”
“煙兒姑娘一向是個通透的人,我現在所要的和姑娘所求是一樣的。”
“這我就不懂了,孟老板不是武林中人,不是官場中人,你我什麼時候會有一樣的追求了。”
“何煊不都可以和你合作嗎?我又有何不可。再者說,姑娘說的實在錯了,自古經商的幾人不和官場打交道,巴蜀的那位我看著一直很頭疼,所以我們其實是有共同目的的。”
“巴蜀……”水玲瓏眯著眼睛思量著,“都說孟老板很少涉及南方的生意,便是因為這個?”
“富不與官鬥,何況這自古以來便是士農工商,我再有錢,不過是個經商的,不敢鬥,也鬥不起。”
“你可以保證那些東西確實從巴蜀運出的?”
“我在南方早就布好一切了,隻不過差一個機會。而且何煊也可以證明。”
“若是如此,和你合作自然極好的選擇,而且,其實孟老板如果拿手上的把柄威脅我,我也沒什麼好拒絕的。”
“我知道你不會隨便把自己的處境忘幹淨的。”
“是啊,是啊,可是你和何煊到底是什麼關係啊。我怎麼感覺,你們是老相識,我合成是不是一直被你耍的團團轉啊。”
在何煊的車上,他說讓自己跳雨鈴泉那首曲子,她就覺得屋子裏有接應,等到琴師出手護著孟子期的時候,她就有點懵了,何煊的接應是孟子期的手下,這兩那個人要是沒貓膩,自己願意回去抄五十遍的女則,從此以後老實在家裏繡嫁衣。尤其是她想到他們兩個動手的時候,自己那副要死的樣子,才真叫活活地丟臉,搞不好人就是做戲,順便還看了場戲。
“那天晚上,姑娘拚力救我,雲卿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