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很擅長利用圑結意識,催眠選民,許多特定圑體的人民對他就像偶像一樣膜拜……但這些有一部份都是他龐大集體鎖鏈的既得利益者。若少了這些支持者也就沒多少人支持他了。雖然他的勢力還是一樣強大。」
我沉吟的看著照片。
這家夥,是個比想像中還麻煩的大人物啊……我沒有理由趟這渾水。
「這樣看來,這家夥跟本不是我能應付的對象。」
「如我剛才所說,這家夥是個橫跨黑白兩道的人,他的野心很大,隻是想著往上爬而已,在這之前他的政敵以及防礙他的人幾乎都遇到意外或是各種原因而消聲匿跡了。平時他旗下的勢力經常在想辦法擴展更大的支持者,許多不聽從的民眾都會遭到不同程度的損失。」彷佛知道我會感興趣般,光頭男補充道。
「利益熏心的當權者嗎……」我冷笑道。「這種混蛋的確是我感興趣的對象。但我有兩個問題想先請教一下。」
光頭男微微點頭。
「你聽了老稻說了我什麽才來委托我?」
「稻葉先生告訴我,你曾經設計讓新宿鬧區的三個組織互相殘殺,成功讓三個組織都從新宿消失了。他說對於破壞一事你是相當的在行,找你就對了。」
那個老狐狸……竟然給我胡說八道……
我忍不住皺眉,歎了口氣。「第二個問題,我想調查得這麽清楚,先生應該已經嚐試過了。以你的力量若也無法動搖到這個議員,那我恐怕也幫不上忙。」
光頭頭聽到這也微微聳肩,歎了歎氣。「你也猜到了嗎。的確,我是有點力量,也嚐試過去瓦解他的勢力……但你知道,像我們這種在表側世界具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行動起來總是?手?腳的。」光頭男苦笑著。
「若是你這種人的話可以選擇很多種方法,甚至單獨行動也有它的好處。但我在表側世界太醒目了,有許多事情我不能碰,而且也有許多顧忌……我曾用我的方法試過幾次,但都承受了不少的損失。我承認,要是全力放手一搏的話我有機會擊潰鬼塚的勢力,但那樣會使我幾乎兩敗俱傷。我不願意承擔那樣的風險。」
「因此,希望你能接受並幫助我們。」
我冷著臉看著鬼塚的照片。
不能僅憑這幾句話就相信委托人的說詞,提出要求的人可以說出對自己有利的話來達成自己想要的結果。
但這名鬼塚景太郎我也曾有印象。
稍稍靜默了一會兒,我緩緩道:「好,我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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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撥了通電話給老稻。
像這種事可不能輕忽,一點點跡象都代表著對方對你的態度。人際關係要步步為營。
「什麽事啊?」老稻的聲音很慵懶,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托你的福,我接到了一份工作。」
「喔,那不是很好嗎。你是特地來感謝我的嗎?」老稻哈哈笑著,想蒙混過去。
既然你不主動提就由我來說吧,這狡猾的家夥。
「我可不是專門接受委托的地下工作者。」我冷冷的說道,語氣充滿著威赫。「話先說在前頭,今後不準再隨便把我的情報泄露出去。」
「啊?你說什麽?」老稻依然在裝傻,「你可別沒證據隨便亂說啊。再說我可是情報屋,你又不是不知道。」隨後狡猾的嘻嘻笑了幾聲。
他究竟從那個企業家那裏收了多少的好處?這見錢眼開的家夥。照這樣下去,要是有人想買我的性命,這家夥一定會把我給賣了。
「……毀了你哦?」我陰沉的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傳來回應:「……知道啦,介紹給你工作還這種態度,你真是不知好歹。」
隨後通話便斷了。我冷哼一聲,將手機隨手一丟。--------------------------------------------------
以縣議員這種大人物做對手,或許一般人看來我是太過不知自己幾兩重了吧。
但一來,撕下偽君子的假麵具可是我行為的動機,二來誰都有弱點的,曆史上沒有任何一個政治勢力或是集圑是堅不可摧的。
人心總是千變萬化,高位者飛得愈高,愈是看不清深埋地底下的東西,多了許多以前不會忽視的盲點。
因此凱撒會被布魯特斯殺死,過去許多的國家暴政會被革命給推翻。
鬼塚景太郎,我曾聽過他的一些傳聞……關於背地裏幹的一些事情我也略有耳聞。既然是在地下世界流傳的,當然不會是什麽好消息。這家夥也是裏社會的人。
嘛,披著人皮的**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他們的下場也都差不多,但這次的對手非同小可。
得先完全的了解他的組織架構體係,一步一步侵蝕他的控製力才行。
「這是我們搜集到的,關於他的一些旗下事業和關係網路。希望對你有幫助,另外,有需要任何的資金或是人力物力支援都請盡管提出不必介意。」光頭男見我答應了,欣然的向我提出許多的幫助。
「資料我收下了,至於其他的目前還不需要,謝謝。」我不想完全依靠委托人,一方麵我也信不過,一方麵我無法支配。
滴水也能穿石,再厲害的人也有弱點。因此,首先當務之急是從各方麵了解鬼塚的體係。
次日,我造訪了國家土木工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