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傾心圍上圍裙進了廚房。
“就這樣愛你愛你,世界末日也不放棄…”一邊哼著歌一邊調味料。
其實在江逸承打工並不辛苦,因為江家隻有江逸承一下,隻是江逸承老是欺負她才讓她覺得很痛苦而已。
“好了,可以吃了。”她把麵條端到桌子上朝江逸承叫道。
“哦。”他懶懶的伸了個腰。
她轉身的時候把筷子弄掉了,她蹲下身去拾,站起來‘咚’一聲撞到了桌子上。“唉喲!”她捂著額頭坐在地上。
江逸承跑上來,蹲在她旁邊問道:“怎麼了?”
“撞到額頭了,好痛啊。”傅傾心扁著嘴,像個受了傷的孩子。
“讓我看一下。”江逸承拿來她的手,額頭都紅腫起來了。他皺著眉頭說:“你別動它,我去拿藥箱。”
傅傾心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碰了一下額頭都疼死了。“嗚嗚,好痛。”
江逸承提著藥箱坐到他旁邊,找出了藥酒和膠布。“你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痛。”
“嗯。”
江逸承用棉花簽沾上藥酒塗在傅傾心額頭上。
“好痛好痛。”疼得她啊啊大叫,腳使勁跺著地板。
“別動啊,一會就好了。”他抓住她的肩膀。
傅傾心咬著牙,疼的不敢睜眼。
江逸承把膠布貼在她的額頭上,冷嘲熱諷道:“真笨,這也能撞到。”
“什麼笨,我隻是不小心而已。”她捂著額頭,委屈的快哭出來了。
......
“江逸承就算了,連西斯卡這個混蛋也走了,剩我一個人值日。哼,兩個臭蛋。”傅傾心一邊整理垃圾,一邊抱怨著。“臭蛋臭蛋…唉呀,真重。”
整整兩大袋垃圾,提不動她索性用手拖著走,好不容易才把垃圾拖到垃圾池旁。她用了兩個帥氣的擲球動作就把垃圾漂亮的丟了進去。
“收工。”她拍了拍手,帥氣地揮了下劉海。“啊!”她一轉身卻發現有個人無聲無息的站在她背後。
“你還好吧,我嚇到你了嗎?”他溫柔的問,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容。
“沒,沒事。”傅傾心擺了擺手,傻嗬嗬地笑著。“對了,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啊?”她激活十億個腦細胞開始回想。“啊,今天早上。”
他笑了笑,說:“你還記得啊?”
“記得,我還記得你的名字,叫…孟…孟際。”她拍著手跳起來大叫道。“對,你叫孟際。”
“嗬嗬,對啊。今天也是你值日嗎?”
“是啊,打掃完了,準備回家,你也值日?”
“嗯,是啊,要不要一起出校門?”
“好啊,反正我也一個人。你等我一下哦,我去拿書包。”說完飛快趕回課室,然後又飛快奔出教室。
“這麼晚了你怎麼也不找個朋友陪你一起回去?”
“他們沒有一個有良心的,全走了。”說著激動的揮舞爪子。
他望著她,忍不住笑了。“嗬嗬,你真可愛。”
聽到他這麼說,她的臉忽然紅了。
“對了,你姓什麼?”
“我啊,姓傅。”
他恍然大悟的點了下頭。“傅傾心?”
傅傾心吃驚的抬起頭望著他:“你怎麼知道?”
“今天早上你同學不是叫你傾心嗎,我聽到了。”
“哦,這樣啊。”
“對了,你的額頭怎麼了?”
傅傾心摸了下額頭,說:“今天中午…”
“傅傾心!”她的話還沒說完,江逸承努火衝衝地朝他倆走來。
“江逸承?他怎麼在這裏?”她自言自語道。
看到有人等傅傾心,他說:“那我先走了。”他對傅傾心笑了笑,朝校門走去。
“江逸承,你不是早就回去了嗎?怎麼又在這裏?”她走到他麵前不解的問。
“你不是值日嗎,不回去跟別人搭什麼訕。”江逸承望著她,一臉惱怒的表情。
“奇怪,我不可以交朋友啊?再說了,天這麼黑,我肯定得找個人一起啊。”
“一個人回去又不會怎樣。”
“什麼不會怎樣,離家還那麼遠,我一個人走在路上多不安全啊。再說了,誰讓你一個個都走了。”傅傾心雙手抱懷背對著他。“莫名其妙,跟吃了火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