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呂世得意洋洋的一陣略懂表現之後,過天星已經是心癢難耐了,更何況軍師說隻要練習了這個陣法,立刻就能打敗趙大海,這是一個非常非常誘人的事情,過天星立刻招呼手下兄弟回來先休息一會,等著看呂世拿出什麼新奇的陣法來。
等著大家恢複體力的時候,呂世拿出了他最得意的馬刀。
過天星已經一把把刀抄在手裏,看見這把三尺多長,刀身狹窄彎曲的,自己從來沒見過的漂亮馬刀,不由大聲讚歎聲好刀,用手順勢一揮,沒有任何阻奈,還帶起一點嗡嗡的刀風聲,不由自主的揮刀砍向眼前的桌子,那刀就深深陷進將近五寸厚的桌麵去,倒是把還坐在桌子邊上喝水的呂世嚇了一大跳。
呂世等待著過天星的讚揚,再次滿足一下自己被表揚的心裏,但是理想永遠與現實有著巨大的差異,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呂世第一次得到了這個深刻的體會。
“刀是好刀,隻是劈砍起來沒有什麼力道,不如大刀來的爽利,可惜可惜,難道這也是軍師的發明嗎?”過天星不無惋惜的問呂世道。
“你拿過來吧,這把刀不是像你這樣用的。”呂世一把奪了過來,暴食天物啊,這麼好的東西在這個家夥眼裏竟然不名一文,真真氣死人也。
刀是嚴格按照自己的想法打造的,隻是入手稍嫌輕了點,但是分量應該正好是現在人多習慣的。自己自從到了這個世界,發現自己的力氣和精神不斷的增長,現在已經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也許這就是老天對把自己丟到這個亂世的補償吧。
收回思緒再看看這個接近完美的馬刀,這個趙鐵匠還真是個能人,不但保證了數量同時也保證了質量。
要說這還得是春蘭的的流水線生產法的傑作,三個壯漢大錘伺候一個師傅,再加上呂世的煉鋼方法,節省了鍛打時間,一夥人一天打造這樣的上好馬刀五把已經不是問題了。
呂世拿著馬刀高高舉起,對著桌子的一個大角,轉頭對過天星道;“看好了,這個刀是這麼用的。”然後奮力劃下。
那馬刀帶著一片漂亮的弧線,如流星劃過夜空,流暢而漂亮的從桌角劃過,那個五寸厚的桌子角應聲而落,當時驚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過天星端著茶水碗,就那麼目瞪口呆的看著呂世優雅的動作,漂亮的弧線,閃亮的流星,地上的桌角,半天才吭哧著說道;“軍師是怎麼做到的,即便是我這樣的漢子也不能把這個大的桌子角砍掉啊。”
“所以我說你有四肢無大腦嗎,這個馬刀是專為騎兵設計的,騎兵在馬上用的刀太厚太重,上陣廝殺沒掄幾下就會脫力的,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力大無窮?其實騎兵更應該利用戰馬的慣性,慣性你不懂?就是衝力,隻要握緊馬刀不用使多大的力氣就可以殺敵的,主要用拖字,這樣就可以節省體力久戰。”看看過天星等一臉茫茫然的樣子,呂世隻好勉為其難的親自做個示範了:“來,牽馬過來我給你演示一番。”
“什麼?這你也懂?”過天星張的嘴都快塞進一個拳頭。
“告訴你了,我隻是略懂略懂了,主要還是我給大家一個示範,大家按照我的示範不斷改進練習。”說著就走向變得一向溫順起來的戰馬
“這還是略懂,那你要是懂了,還不是神仙?不,你已經接近神仙了。現在你已經是妖人了。”過天星呲著牙說道。呂世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呂世爬上馬來,把那把刀輕輕握住,不能握的太緊,那樣就可能被震傷手腕,這不是上陣廝殺,沒必要把自己弄傷。
呂世的騎術最近也在耿奎春蘭的教習督導下有了進步,這畢竟是這個兵荒馬亂的時代保命的第一要素,所以呂世也是上心去學,在危機麵前爆發了潛能進步神速,雖然上陣廝殺不行,但跑動起來單人表演應該沒了問題。
讓士兵在二百步的地方豎立了兩個木樁,都有碗口粗細。
“哪個能把那個樹樁砍斷?”呂世對著三百多士兵喊道。
大家互相看看,在飛奔的戰馬上一刀砍斷碗口粗的樹樁這還真是個難度。
“砍倒它晚上加羊肉一斤。”呂世又叫道。
羊肉好吃,但在兄弟們麵前出醜卻是劃不來,於是三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就是沒人動彈,半天才有個力大身壯的騎兵越眾而出,上前施禮道;“軍師,小的願意試試。”
“好,就你吧”
那人答應一聲,麻利的躍上戰馬,把自己那大號砍刀揮起,催動戰馬朝那個樹樁殺去,堪堪到了那裏,大刀一揮發一聲喊,當的一聲大響,那把大刀深深陷入樹樁一半有餘,而那大漢卻被戰馬帶著一衝,差點掉下馬來,趕忙鬆手,放棄大刀,但手腕已經紅腫起來,神情好不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