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發難(2 / 2)

大家一錯愕間,還沒明白怎麼笑嗬嗬的呂世,說著說著就動了手?卻見那呂世再次發難,一個大腳下去就又是一聲慘叫。

呂世46碼的大腳踹在一個家丁的小肚子上,那家丁一聲慘叫便做了蝦米,隻有倒地吸氣的份了。

緊接著一個下蹲手肘,正打在另一個家丁的腰上,那家丁就紮手紮腳的飛出,正撲向另一個家丁,兩個人當時就化成滾地葫蘆,哀嚎著,好巧不巧的滾到了趙大海的腳下,趙大海也是大腳,一下子下去,把剛剛緩過勁來的那個家丁一腳踹暈。

呂世不敢稍有怠慢,再次把手一伸,一把抓住一個愣住的家丁發髻,往懷中一帶,膝蓋上起,便聽到一陣麵骨碎裂的聲音,聞者牙酸。那家丁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便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這時間,一個家丁緩過神來,嚎叫一聲,把手中鐵尺揮舞起來,剛剛上前,就見眼前一個飯碗大的拳頭便到了麵門,還沒來得急躲避,隻覺得自己鼻子一酸,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鹹齊來,接著眼前一片黑暗,整個身子就萎頓於地。

又有一個急於在少爺麵前表現的家丁,嚎叫著撲向呂世,這時候的呂世正對另一個家丁撲去,整個後背便暴露在這家丁鋼刀之下,眼看著便是一出人間慘劇發生。

這千鈞一發之時,一杆花槍,如毒蛇般橫空出世,正正抽在那持刀家丁的腿上,隨著一聲哀嚎,那家丁整個人都被抽飛出去,遠遠的落在塵埃,再也爬不起來。

呂世早就聞聽身後風聲,正在心中叫苦,卻眼角裏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呂世心中大定,這便是自己的酒友兄弟趙大海出手,呂世敢於把後背沒了防護,便是知道自己最大的依仗,那就是一見如故粗豪任俠的趙大海在身邊,別人估計膽怯猶豫,但趙大海一定會出手回護。

朋友,便是兩個月亮互相照耀,真正的朋友,便是在你有酒肉時候吃你沒商量,可能還會在吃完喝幹的時候,順走了你的內褲,但在你有困難時候,出手不猶豫,便是一條命兩人活的擔當。

呂世撲向那個家丁的時候,那家丁已經舉起了手中鋼刀,但看見原本平和微笑的那張臉,已經是充滿了猙獰,當時心頭大震,就舉著手中鋼刀卻不敢砍下,不對,是放下。

呂世狠聲問道:“還打嗎?”

那家丁環顧左右,見同伴隻有自己還站著,看著在地上或翻滾哀嚎,或寂靜無聲,當時偷眼看去,自己的小主子已經沒了魂魄,忙點頭道:“我現在就暈倒,請幫幫忙。”

呂世哈哈大笑著在他頭上輕輕一個爆栗,那家丁慘叫的聲音最響後跌倒塵埃,昏死的不能在昏死,可能就是在他耳邊敲起震天鑼鼓,也一定不會回魂。

這番戰鬥,電光石火間便結束了,癱倒一地的是張家橫行鄉鄰的惡奴,上百百姓雖然不敢歡呼,但看見呂世的眼神,除了敬畏還是敬畏。

在這期間,張家兄弟也奮不顧身的想撲上前來,卻被趙大海一個槍杆掃到,呂世滿意的點頭,這趙大海外表粗豪,但人絕對不笨。

這天大的禍事有一個人擔待就夠了,沒必要拉上一些拖家帶口的。

打倒了所有,呂世拍拍手,施施然走到那花蝴蝶麵前,看著那沒了焦距的眼睛,隻好輕輕拍拍他的小臉,微笑道:“公子?我們還是可以談談嗎?”

那花蝴蝶一激靈,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隻覺得自己襠下一陣尿意,緊接著便是一陣溫暖,壞了,尿了。

但這時候不是顧及形象的時候,兩腿一軟就要跪下,頭點的和雞媊米一樣,“是是好漢。“

呂世一把揪起中看不中用的花蝴蝶,強忍著一股衝鼻的尿騷之氣,“你看,你打是打不過我的,如果你全體出動,我還是可以一走了之的,風車你是拿不走的。所以回去和你家大人說,為了度過這個荒年,大家都把地種上,那就一畝十文的費用,如何?“

“好好,我這便和我爺爺去說。”小臉煞白體如篩糠。

浮誇子弟,都是這般仗勢欺人,平時都是依仗父兄勢力狐假虎威,真的沒了勢,遇見比他還強勢的,便都這般草雞,這便是天下同理。

望著抱頭鼠竄的惡霸,呂世不由舒暢的哈哈大笑起來,這也算是為著當地百姓出了口惡氣吧。

報複?在自己威逼利誘展現實力的情況下,希望那主人如果不是白癡便知道該不該報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