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柳傲天從門外走進,坐在了陸塵身邊,看著此時的陸塵,沒有說話拿起一旁的杯子和陸塵對飲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塵陸塵感覺頭有點昏昏沉沉,這才起身走向大門,柳梅看著陸塵此時沒落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柳傲天看著自己的女兒輕歎一聲道“他值得你這樣去愛。但作為父親同樣也不希望你這樣去愛他,你與他不在一個世界,你的愛注定隻有付出。”
柳梅沉默,其父的話語她聽了,也就聽了,她本就是冰雪聰明之人這些事她又豈能不懂,但愛一個人本就是這樣並不是你懂一些道理一些理所當然的事情後,就能不愛了,在愛情裏絕大部分的人都是盲目的傻的,就好比那飛蛾撲火,明知會死卻一往無前。
柳梅如此,陸塵更是如此。
見女兒沒有理會自己,柳傲天也不再開口暗歎一聲,拿起一旁的酒瓶和酒杯,順著樓梯上了二樓,在二樓左手邊一個房門前停下,伸手推開房門,邁步走進房間很大但布局卻是很簡單,一張寬一米八,長兩米的大床,一個圓弧形的辦公桌,靠在窗戶邊其上放著一個米白色筆記本。
柳傲天拿著酒瓶酒杯,進門後沒有看其它位置而是直徑走到角落旁窗戶邊,那裏隔著窗戶的玻璃旁掛著一幅畫,畫中是一個女子,那女子一身紅色禮服,美貌絕倫,秀發如瀑,鳳眼櫻唇,美眸中更是露出動人之意,與柳梅極為相似,此女正是柳梅之母,柳傲天之妻,陳嘉譯,在柳梅出生後的第二年死於肝癌。
柳傲天站在畫前給自己倒了杯酒,望著畫中妻子的臉龐,兩行老淚流了下來,喃喃道“嘉譯,女兒長大了,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她性格隨你!”說著說著就笑了,那笑容中帶著淚水,讓人分不清此時的他到底是在哭還是笑。
柳梅早已起身回到了房間,坐窗戶旁望著天上的星辰不知在想些什麼,再說陸塵此時也以回到家中,這是他在蘇城外鄰海邊買的一棟別墅,別墅絕大部分都是采用鋼化玻璃建造,住在裏麵可以看到外麵,但外麵卻是看不進裏麵的情形。
此時陸塵斜靠著坐在窗戶旁望著星辰腦海中浮現出當年和李倩梅的種種,陸塵自問自己也說不清楚如今對李倩梅是怎樣的感情,說愛但好想又不愛了,說恨,恨她當年那樣的離開自己,但時過境遷陸塵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對愛情無知懵懂的少年,他也已經明白當年的自己卻是不值得一個女子對自己托付終身,沉默許久陸塵喃喃道“我很想愛你,但理智告訴我不可以....”
這句話不是陸塵對李倩梅說的,而是陸塵在這三年的時間無數個日日夜夜回憶著與李倩梅的種種,結合前因後果,從兩個人在一起直到突然的分手總結出的一句話,一句李倩梅當年沒有說出的話。我很想愛你,但理性告訴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