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兩人互相行禮,已經要開打了,樓上的人卻興趣缺缺,因為是個聰明人都看得出來寧誌遠贏定了,那蕭天褚傷勢不輕,也不知是不是禦醫房的禦醫們沒有給他好好處理。
“蕭壯士,若是貴體有恙,就退下台去吧,刀劍無眼,見血不好。”寧誌遠見蕭天褚走路都顫顫巍巍,趕忙勸道,“多謝寧公子,不過在下受人所托,總不好什麼都不做。”蕭天褚開口,話音卻是極為穩重:“在下不知天高地厚,竟挑戰貴國第一公子,自知不如,今日,就讓在下好好見識一下除了第一公子之外的其他青年才俊吧!”
“如君所願!”寧誌遠見蕭天褚言談穩健,又意誌甚堅,也不好強求,隻是拔出腰間五尺長劍:“請!”一陣清風吹過,撩起寧誌遠衣襟絛帶,顯得非凡脫俗。
“請!”蕭天褚喝到,同時手中掣出一柄彎刀,刀刃寒芒乍現,隨即繞著擂台內兩尺出慢慢移動步伐,兩眼盯著場中的寧誌遠,不時變換持刀姿勢,眼中凶光乍現。
許久,似乎是見沒有機會,也可能是蕭天褚沒有耐心了,“吼!”一聲大吼打破了場中的寂靜,隻見蕭天褚手中彎刀舞出一陣刀花,腳下不斷騰挪,奮力將刀刃劈向寧誌遠,台下看客傳出一陣驚呼!
閣樓上的幾人還是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兒,被葉濯邀請到閣樓上的寧誌遠也是低著頭一副要睡著的樣兒:“要分勝負了嗎?”“嗯!”葉濯點點頭:“原來這蕭天褚沒啥意思啊!”
“一莽夫爾,有何可說?”南宮摯一臉不耐:“前幾日見他力氣不錯,還有一絲絲巧勁,我們都以為他是個高手,今日一見,真是失望啊!”
葉濯點點頭,又把目光往下看去。台上的寧誌遠一手執劍,站在擂台正中一動不動,在蕭天褚看起來很是暴躁的攻擊中不動如山,似乎沒有主動攻擊的意思。
蕭天褚見寧誌遠如此輕視於他,不禁一陣大怒,從腰間解下一把鏈錘,抬手就往寧誌遠擲去,卻見寧誌遠不慌不忙,隻是長劍一卷,鏈錘就被甩下擂台,又見蕭天褚衝上來,寧誌遠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此人武藝不怎麼樣,出招卻是招招陰狠,暗器都拿來用了,真是不知死!
蕭天褚一刀劈下,就見眼前一道寒芒閃過,“鏘!”一聲劍鳴,蕭天褚手中的彎刀被格開,蕭天褚腳下一陣踉蹌,隨即又是一聲清越劍鳴,勢大而沉重的一劍劈在蕭天褚微微舉起的刀刃上。
“噗!”蕭天褚受此重擊,口中噴出一口殷虹鮮血,人也站立不住,緩緩就倒下了,隻見寧誌遠將手中劍遙遙指向他,劍尖的形象卻越來越模糊。
“禦醫!”寧誌遠向台下一聲輕喊,就有一名禦醫帶著兩名軍士上台來將昏迷過去的蕭天褚抬下去。然後,在場所有人就聽到擂台一邊的執事高聲呼喝:“武比第一場,大周寧誌遠勝!”台下就是一陣歡呼。
閣樓上幾人都是一陣愕然,南宮摯也是一臉無奈:“這蕭天褚不是一般的蠢啊,寧誌遠是給他耗盡體力的機會自行失去戰力,他卻不識好歹,偏要被劈一劍兩劍才罷休。”
“寧誌遠武藝不錯啊!”宇文太子開口,似乎意有所指,葉濯明了:“嗯,確實不錯。”幾人見他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第二場!漠北刀王對戰大周顏律空!”
“啊哈,顏大少,看你的了。”南宮摯笑嘻嘻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