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寧淩天照做了,電話裏,柳悅的驚呼聲不絕於耳,“寧淩天,我真羨慕你,不僅家庭有錢,人長得也帥,關鍵是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最後的一張照片是你酒店外麵的燈塔嗎,真美!”
“是嗎?”身為寧家的少爺,寧淩天從小生活在眾人的追捧中,別人對他的讚美和誇獎早已經令高傲的他而麻木,這一次,他罕見的為了柳悅的稱讚高興了半天,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寧淩天故意又問了一遍,“我長得有多帥?”
門外,夜宸峯來了有一會了,在臥室裏徘徊了好久,也等待了好久,他以為柳悅會來跟他解釋,等待了半天,人影都沒有看到一個,隻等到了自己越來越煩躁的心,索性下了樓來找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柳悅正在和寧淩天打電話,聽著聲音,都知道他們聊的很開心,夜宸峯卻是半點開心的樣子都沒有。
伸到半空中的手不甘心的放下,落在了身側,轉身,落寂的離開。
“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要睡覺了,還有,謝謝你的照片,太漂亮了,我要把它做成手機桌麵,晚安。”
“好,早點睡,晚安。”寧淩天看著掛斷的通話,想著剛剛和柳悅聊天,心情漸漸的好了起來,真想快點完成手頭上的工作,回去見她!
一大早,立交橋的一條行人道路上,一支特殊的隊伍吸引了不少早起晨練人的目光。
“杜惜粱,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讓我們大夥去了蕭亮的房間,又怎麼會有集體跑步的事情。”圍繞著立交橋跑了三圈之後,不滿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嘀咕到後來的抱怨,杜惜粱也沒辦法,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要怪就怪蕭亮和二狗子不在一起,他的錢更不能打水漂。
“龍子,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還不是為了你賭出去的錢,想方設法的把它們撈回來,你到好,狗咬呂洞賓。”
“杜惜粱,你個王八羔子,罵誰是狗呢!說的比唱的好聽,難道你就沒有去賭嗎?我那點錢對比你下的血本根本不算什麼,杜惜粱,有種你別跑,看我抓住你不打死你!”
杜惜粱一看勢頭不對勁,撒丫子使勁跑,龍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不可能眼睜睜的吃著啞巴虧,眾人都累的氣喘籲籲的情況下,杜惜粱和龍子這場這有組織的馬拉鬆衝刺閃亮了許多人的眼。
“那不是杜惜粱和龍子嗎,幹什麼追的這麼急,難道是杜惜粱又吸了龍子的煙沒給錢,龍子火了?”一個人猜測著。
“王沙,你昨天晚上跟著杜惜粱和龍子幾個人出去喝酒的,能不能劇透一下?”
王沙,“昨天我們幾個單純的出去喝酒的,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哎呀,我差點忘記了,昨天還真發生了一件事,我們幾個人喝醉酒之後,杜惜粱脫了他的臭鞋,把腳伸在了龍子的鼻子前,龍子以為是誰點了臭豆腐,而臭豆腐又是龍子平日裏最喜歡的東西,遭了,難道是龍子想起了昨天晚上不是臭豆腐的事情了,那杜惜粱今天可就慘了!”
眾人同在心中默默的給杜惜粱默哀了兩秒鍾,龍子發起瘋來可是六親不認的,尤其還是麵對用臭腳冒充他最愛的美食,昨天一夜,龍子都是抱著杜惜粱的臭腳睡著的,任何人都沒掰開他的手。
杜惜粱和龍子一前一後的跑著,蕭亮說過,圍繞著立交橋跑完十圈可以回去吃飯,因為二人速度很快,提前跑完了路程,坐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龍子早上刷了兩遍牙,嘴裏還是有一股子臭腳丫子味,忍不住的幹嘔,杜惜粱一開始並沒把他當回事,一回想起早上醒來的時候是睡在龍子的床上,頓時心裏發慌,後背發毛,偷偷的轉臉觀察著龍子的舉動,他昨天是真的喝斷片了,醉酒後一無所知,龍子他該不會有了吧,他不喜歡男人呀,杜惜粱驚恐的在心中呐喊!00
“喂,杜惜粱,你那是什麼怪表情,我幹嘔有那麼令人惡心嗎,你那副嫌棄的嘴臉真是礙眼!”龍子生氣的離開,留下一臉茫然若失的杜惜粱在原地,若有所思,他是不是要當爸爸了?新郎卻是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