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過後,陌上花開,千千彩蝶紛飛翩舞。青浦一條不知名的小路上兩位秀麗“公子”笑語如鶯,姹紫嫣紅中宛如抵仙一幅畫。青浦鎮是柔然國的一個小鎮。
一邊美的像畫,一邊是刀光劍影、硝煙彌漫。落葉紛飛,隻見一人俊美絕倫揚手一揮間一把劍指向對手眉心。那危險時刻本以為那人會嗚呼其劍下,卻見一場罡風起,那人不見。
蘇瑞—塗山狐族繼承人,四海之內公認的塗山第一狐,當然就是這塗山讓他很不順耳,他要的是四海八荒第一狐,所以他得先滅了眼前這人—青丘太子白澤。
“你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一支玉笛隨著那人消失不見之時已抵他項上脖。隻見那人清澈的眸子清冽中透著寒意,衣袂飄飄、如瀑銀發隨風舞動。
“那可未必”蘇瑞嘴角一咧,口中默念,身形一轉,一陣迷霧起,人已消失不見。這麼快就認輸豈是他蘇瑞,真是笑話。
白澤也不慌,這已不是他倆第一次打鬥,若不是他放水,蘇瑞哪能在他眼皮底下耍小聰明。隻是今日他不能與他拖延太久時間,狐帝說過他命劫已到,得保真元曆命劫才是,曆了命劫他才是真正的天狐才能擔當的起狐族太子保護青丘一族。
衣袂旋轉之際,玉笛附唇。笛聲悠揚,一會柔軟一會高亢。一個個音符跳動而出直擊空中竹梢。隻見竹梢一個勁壓之下一人倒立旋轉,劍指百會穴。底下那人腳尖輕踮蜻蜓點水般離得丈遠,劍入土……
笛音嫋嫋,穿過竹林,飄落了這不知名的小路。“清姐姐,你聽。”秀麗公子中一人對一人道。被喚清姐姐的提醒“悠悠,莫要忘了,如今我倆做何裝扮。”
“明白,百裏公子。”吐吐舌頭,卻是追隨那笛音而去。
“不可。”她雖聽不出這笛音有何異樣,可她的直覺告訴她前方必有危險。更何況沒把公主送回城萬事都不能掉以輕心。
那好事者哪會聽她言,一個雀步淩空而起。這麼好聽的笛聲,她可想知道是何等之人呢……
“伺葬,聽說他倆可是鬥了千年未分勝負。”一席紅衣妖豔如血,墨發如瀑流水般散落,眉心一痣又顯撫媚,妖嬈的卷起他的蓮花指“你說,蘇瑞可要我的幫助。”
“屬下聽說八尾狐的天劫已至。”
“很好”話落便見紅衣百步一影飄向竹林……
笛音漸近,陌悠白卻覺當前竹林難以靠近。一陣強有勁的罡風直擊她麵門而來。尾後而來的百裏清那是一個眼疾手快。衣袖一抽一條長鞭便將陌悠白帶回自己身旁“小心!這裏太危險了,我們快走。”
“可是”她還想知道那笛聲的主人。
那邊打的二人早已知不遠處此二人,白澤不想他因不願傷害他人故而吹奏的陰陽醉卻還是把她吸引來了。一個凡人怎經得住他與蘇瑞的鬥氣。
“蘇瑞,今日到此為止。”轉身輕躍卻聽一聲聲如澎湃如駭浪如行雲如水。
蘇瑞頓覺周遭空氣眩暈卻又清晰地聽到無比妖豔聲“蘇瑞你太叫本王失望了。”空氣中回蕩著太州強有勁的真力“刷、刷、刷”三支箭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夾擊白澤欲走的腳步“白澤,你休想逃,哈哈哈哈……”
白澤卻也不慌待箭幾近身,碧瞳出袖,白影一閃。太州見此三支不行便來六支,六支不行十二支空中成了箭的舞池。殘夕出手誰人不死,今天到了白澤身上卻成了例外。
“魔族太子,我們二人之事你插什麼手。”一旁蘇瑞著急,他與白澤二人隻教高下,他隻要白澤認輸同意他蘇瑞是狐族第一僅此而已。
一個金光閃耀,箭雨中處泛起耀眼光芒,白澤竟用起保護障。
“哼,竟做起縮頭烏龜,伺葬……”憤怒卻平淡。
竹林旁伺葬一把利劍抵在陌悠白脖子上,一步一步朝太州走去。
“卑鄙無恥,以多欺少。”一個側身、低旋盤、側翻,再是花蓮出手“想抓本姑娘沒那麼容易”須臾間又是一個戰場,一場黑與白的戰爭。
一旁太州見勢不悅“伺葬,何會此等無用……”身形一轉,默啟唇齒……陌悠白、百裏清她倆頓覺空氣壓抑、呼吸困難了起來,於是乎她們暈倒了,再然後一一被伺葬拎小雞一樣丟到白澤麵前。
“白澤……今日你難逃我手”迷戀的瞧著自個的蓮花指,那鑲著薄鑽的小指甲竟有半指長。林風一吹掀起長發竟也是個十足的美人,可那聲音卻是男聲。
眼前白光漸散,碧瞳再次悠揚卻帶著悠腸……那一道道音符幻化成保護障罩住陌悠白二人。狐帝說的命劫是不是就是此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