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汶止住了腳步,回頭看著滿臉遲疑的尉遲清夢,笑了,“怎麼,擔心了?”
尉遲清夢搖搖頭,但是心中的困惑卻是放大,麵上卻是強顏歡笑。
而即墨汶淡淡得點了點頭,嘴角漫上一個弧度,不知是嘲諷還是在輕笑。突然,他把目光轉向她懷中的嬰兒,瞬間,眼睛綻放出別樣的光彩,“清夢,你果真是我的好女人,竟然把即墨禹的兒子帶來了!”
頓時,尉遲清夢退後幾步,驚慌得看著他,搖搖頭,焦急道:“不行,你不能傷害他,他也是我的孩子!”
哪料,即墨汶眨眨眼睛,嗤笑道:“清夢,你在說什麼呢?這個孩子根本就是即墨禹的,難道你這個賤人背著我不僅和即墨信搞在一起,還和即墨禹搞在了一起?”
尉遲清夢腦袋嗡得一聲,不可置信得看著他,水眸中溢出點點淚光,她愛著他,而他卻如此侮辱她,至於那一次,根本就是有人陷害她啊!
但是她還是咬咬牙,堅定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傷害到他的!”
霎時,即墨汶怒火中燒,揚手就狠狠給了她一巴掌,目中噴火,怒聲道:“你這個賤人,明明以前心狠手辣,今兒個竟然為了即墨禹的孽種對抗我,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尉遲清夢的臉被打得腫痛,卻隻是捂著臉頰,委屈得看著他。
現在的這一切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樣,本來她以為她會幸福得和他在一起的。
話說,次日,即墨禹準備好一切,就要出去。
青幽攔住了他,滿臉擔憂,“你是要去找清夢嗎?”
即墨禹點點頭,麵帶微笑,想盡量讓她放心。
可是,青幽的麵上控製不住得布上憂愁,歎息道:“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不大記得以前的事情,所以我也不知道你會去找誰算賬,但是我真得很擔心!”
即墨禹恍然,想起來曾經他們不期而遇,她卻似乎不認識他的樣子,果真不是裝出來的。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放心好了,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夠傷得了我!”
他雖然這麼說,但是心中也沒有多少底氣,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他在明,敵在暗,而且敵人還有孩子這個底牌。
淡淡清風刮過,送來陣陣桂花香,花瓣隨風舞動,忽上忽下,似乎在頑皮得跳舞。青幽的黑發隨風飄蕩,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安心而柔和!
即墨禹轉身,向遠方走去。
隻是,轉瞬間,青幽的臉色布上淒涼之色,眼中的憂色溢於言表。
不久後,即墨禹便來找縣丞了,這可讓縣丞大吃一驚,他可是覺得他的縣衙守衛很森嚴,怎麼這人就隨隨便便進出呢。
即墨禹來到縣丞的麵前,也不拐彎抹角,直言不諱道:“他在哪裏?”
縣丞這個惱火,心道你哪根蔥啊,隨隨便便出入縣衙,還對我說話如此不客氣。然後,他大聲嚷嚷叫縣衙的官差。
“你不用喊了,就算他們來了,也解救不了你。你和那個人勾結,弄虛做鬼,搞出什麼水神欺瞞百姓,收刮民脂民膏的,真是不可饒恕!”即墨禹淡淡得敘述道。
縣丞瞪大眼睛,無法相信這個人怎麼就說出這番話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