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聲低喝:“別動!”
她渾身一僵,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窩上,伏在她耳側微喘著氣繼續道:“如果你不想在這裏被我就地正法的話,那就最好乖乖聽我的話,別亂動。”
話落,她便感覺到有一個灼熱而堅硬的東西正抵著她的小腹。
這下夏黎笙是欲哭無淚了,哪還敢亂動,隻得是僵著身子保持著原狀。就怕她一個什麼細微的動作,便勾起了他的欲/火。
墨軒溯低笑,“不用這麼緊張,你家夫君還沒有那麼禽/獸。”
他呼出的熱氣就打在她耳旁,似乎都要鑽進耳洞裏。她身子不自覺的就是一抖,連說出的話都不免變得磕磕巴巴的:“誰、誰有你這麼個夫、夫君了!”
他隻是低沉而愉悅的輕笑。
夏黎笙從來沒如此覺得時間過得這麼慢過,再多呆一秒她都覺得是十分的煎熬。
她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也不動得骨架就快要散掉了,而他的炙熱不過才消減了那麼幾分。
她難受得很卻不敢動作,隻祈禱著他快點恢複正常……哦不,應該是快點冷卻下來。
墨軒溯瞧著她正襟危坐的模樣啞然失笑,一把托起她,轉而自己往後挪了挪,把她放在了他兩腿/之間空著的軟座上。
夏黎笙這才鬆了口氣,但是卻一點都不想要再呆在他身邊,當下便想著下去。
墨軒溯長臂一伸毫不費力的便攬緊了她,“去哪?”
“我……我、我要去看管店麵了。”說完這話她差點沒想咬掉舌頭。她為什麼要緊張?為什麼為什麼?她又沒理虧!這不科學!
墨軒溯鬆鬆的扣著她的腰身,力道雖輕柔卻是讓她無法逃脫:“你是東家,哪有這麼多事情需要你忙。若是身為東家的你都要忙得不可開交,那那些花了銀兩聘請來的員工是作何用處的?”
夏黎笙:“……”好像……他說得挺對的。可是……
可是,為毛感覺她還是被坑了?
這問題挺深奧的。
夏黎笙鬱悶的自我糾結著,而後腦中靈光一閃而過,她挑著眉斜睨著他,眼中有幾分調侃,“是以墨大閣主每日都如此清閑?”清閑到天天跑甜品店來調/戲老板娘?
“倒也不是說都得如此清閑的。”他如實道。
那你還天天往我這跑!夏黎笙腹誹著。
而後又聽得他道:“但是在追媳婦兒麵前,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她該說些什麼?她很榮幸?她很感謝?
這絕對的赤/裸裸的是在調/戲良家少女啊!
蒼天可鑒,這男人已經是厚顏無恥到她都要俯首稱臣的程度了呀!
“不過要硬是讓我回閣處理公務那倒也不難。”墨軒溯隨即道。
夏黎笙的第一反應便是心下欣喜,轉而卻是一個凝眉,頓住了。
墨軒溯有這麼好心?
事實證明,閆閣的墨大閣主就沒這麼好心過。
所以,夏黎笙的經驗加經曆外加第六感告訴他,這絕對是有預謀的節奏!
她收回那抹歡喜,一臉的嚴肅正經,問他:“說吧,什麼條件?”
墨軒溯似乎對於她難得一次的機智很滿意,眯了鳳眸笑,心情更為愉悅的抬手順了順她的毛……(⊙o⊙)…手誤,應該是頭發。
他抬手順了順她柔軟的長發,聲線輕和:“也不是什麼上刀山下火海的大事,很簡單的一件小事的。”
“……”為什麼她會覺得他若有似無隱隱約約的咬重了“簡單”和“小”這兩個音呢?
這……一定不是她的錯覺!
所以……這件事一定不簡單也不小!
墨軒溯語調輕快:“隻消黎笙你動動腿與我一同回閆閣即可。”
他語調輕快了,可素她的心情沉重!很沉重,灰常沉重!
因此,還是讓她上刀山下火海吧!
夏黎笙默默:“那墨大閣主您還是繼續清閑吧。”
墨軒溯聞言,卻沒再和她玩笑,靜默了下來神色不明的瞅著她。
而後眉目有些無奈:“黎笙,你就不能看在我曾經是你前夫的份上給我開個後門麼?”
夏黎笙一聽這話的反應就是想淘一下耳朵確認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墨大閣主說了啥?他竟然說讓她給他開後門?
這世界是怎麼了?
夏黎笙幹脆利落的擺手,“是你說咱們不談過往的。”
墨軒溯認栽。
“再說了,姐姐我不降價的!你要要,那便實打實的完完全全的要回去!真材實料!”夏黎笙頭一扭,說得霸氣。
墨軒溯手捏著下巴略作沉吟,然一點頭,“話說得倒是不錯。”
“如此一來,夫人的意思,是願給為夫機會了?”
他話題一時轉得有些快,夏黎笙一時沒跟上他的思維。愣了片刻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麼,而後卻是插科打諢有意避開這個問題:“什麼給機會不給機會的,對你來說不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