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走,卻不代表他會允許她走。
墨軒溯立時擒住她的手臂,迫使她直視著他,他深深的望進她的眼眸,眼中有著懇求:“我們都理智一點,今天好好的把事情給解決了,好嗎?”
夏黎笙注視著他的瞳孔,沉默了好一會,沒有說話,隻是撥開了他的手,往一旁挪了幾步,站在那。
夏黎笙的這般態度,讓墨軒溯覺得他還是有那麼一絲希望的。於是便有些急切的把他失憶的一切事情一五一十的,絮絮叨叨的全數說與了她聽。
夏黎笙終於是舍得了動容,聽到這段她所不知道的隱情,她還是藏不住心底的驚詫,怔仲在了原地。
隻是,這卻不是事情的根本。
這件事,不過是導火索罷了。哪怕這件事沒有發生,他們兩個之間,依舊也會這般。
那段,無法磨滅的過去。
錯就錯在,把過往帶來了現在。
造成如今這樣的局麵。
一抬眸,看到的是墨軒溯鬆了一口氣的神情。
夏黎笙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完了?還有什麼想說的。”
墨軒溯一愣,還是照著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我想接你回家。”
“嗬。”得到的回應,是夏黎笙的一聲充滿嘲諷的笑。
墨軒溯不明所以,接下來,他就聽到夏黎笙冰冷的聲音:“這就是你所認為的我倆之間的誤會?”
他點頭。
“那麼別的呢,其他的你就沒有一點想要和我解釋的,或者說是,想要和我坦白的事情?!”她的語氣都帶上了不可置信。
墨軒溯努力的想了想,還是沒能夠想出什麼,雖覺得不妥,但還是據實搖了搖頭。
夏黎笙看著他眼中的迷惘,突然覺得眼睛脹痛不已,“沒有?你竟然說沒有?墨軒溯啊墨軒溯,你果真是這世間最涼薄之人!”
他看著她一番怪異的問話,終於是皺了劍眉,而後又聽得她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墨軒溯,你看著我,我是誰?”
是耐著性子回答了她的問題:“夏黎笙。”
夏黎笙猛然點頭,卻是笑了出聲,隻是那笑聲,透出慘淡的絕望,“是啊,我是夏黎笙。”
“所以你把我接回去,是要睹著我的麵容,思念著你的那個她嗎?!”
“墨軒溯,你怎麼做得到?你怎麼可以如此的心安理得,問心無愧?!”
“墨軒溯,你還有心嗎?!”
他看著她失控的模樣,聽著她失控的控訴,蹙緊了眉頭不顧她的掙紮使勁把她摁入懷中,安撫著她,溫柔的低聲問道:“黎笙,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告訴我好不好?你這個樣子我很心疼你知不知道?我怎麼會有別的人呢,我心裏隻有你啊。”
夏黎笙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安靜到沉寂,沉寂到消失。
墨軒溯擔憂的鬆開對她的禁錮,抬起她的頭。卻在刹那難以置信的無力般的鬆開了手,倒退了一步。
那雙曾讓他心神蕩漾,每次都忍不住要愛戀的來回親吻的杏眸,此刻裏麵卻滿滿當當的全是徹骨的恨意。
對他的恨意。
這樣的目光,讓他無力招架。他感到一股深深的恐懼,由心底深處,向四周擴散的一種恐懼。
這使他不安,很不安,非常不安,不安到了極點。
仿佛就要,失去點什麼……
驚恐的情緒壓迫下的神經,下意識的就做出了反應。
他極快的伸手拉了她一下,兩人就瞬間調換了位置。
他一把把她壓在牆上,修長的腿擠進她的兩腿之間,拽下她的麵紗後,一手反扣住她的兩隻手,一手拖起她的後腦,便這樣狠狠吻了下去。
他把她鉗製得極牢,迫使她壓根無法掙紮,隻能任他肆意妄為。
太長太長的時間沒有觸碰過對方的兩人,在兩片唇瓣貼合的瞬間都不禁怔愣住了。但很快,換來他更加瘋狂的索求。
他原先發了狠似的用盡了力的死死磨拭著她的嘴唇,很快,兩人的嘴唇都傳來一陣陣無法忽略的酥麻的疼痛。
他終歸是下不去手,不舍得弄疼了她,於是嘴上的力道很快就放柔了下來。
他輕而易舉的就撬開了她的牙關,掃盡她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他勾著她的舌,在她的舌尖細細的吮吸,淺淺的啃咬,一點一點的深入。
糾纏著她的,抵死纏綿。
事實上,夏黎笙也快被他弄瘋了。早已被他吻得丟了魂魄,找不著了東南西北。
兩個久違情/事的人,一但開始了,就如幹柴/烈火難以控製,失了理智。
久別的甘甜的滋味,讓他愈發難以自拔,不禁更加把她的腦袋按向自己,使得這個吻更加的深入,直達喉嚨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