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寒的風還在吹襲著,一群似乎剛剛下田歸來的人們扛著鋤具談笑著向這邊走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一個個樸實的眼神一張張滄桑的麵孔,這一切在黑暗中顯得那般真實,又顯得那般平淡。
這般情景,這些在樸實不過的人為何這般熟悉,叫人看在眼中仿佛一切都經曆過一般。
“這一切怎麼這麼真實!似乎是昨日所經曆過的!”艾思宇眼神中多出無盡的愕然,麻木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夜還在寂靜地走在這片大地上,泛著淒寒的風仍在不斷吹拂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地裏耕田的人慢慢都已回到村中,一切是那般祥和,一切是那般自然。
突然幾道黑影在夜空中閃爍,幾道勁風過後,那幾道身影如同利劍一般筆直地矗立在地麵上。
那突然出現的幾人體內皆流動著一層淡黃色的能量,淡淡的能量將漆黑色的衣衫充斥的如同鐵一般堅硬,在夜空中給人一種一森森的詭異感。
遠處的村民見突然出現的幾人,樸實無華的麵色中多出一份震驚。村民們還為有所回應,那幾道黑衣人便已箭步上前,一掌拍打在靠前的一個老者額頭上。
平滑的額頭因巨大力到得灌入一股森白色的液體從腦後迸射出,液體飛濺散落在其後的幾人臉上。
那幾人一時間還未看清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揮手拭去灑在臉上的森白色液體,揮手下落時在鼻尖嗅了一嗅,濃烈的血腥味隨著指尖的移動刺入鼻孔,令得那幾人身體一抖,雙膝癱軟地跌坐在地上,而後跌跌撞撞地向村裏爬去。
“是腦漿!是腦漿!”那幾人顫抖地攀爬著,口中不斷驚呼著。幾人的驚呼立刻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借助著淡淡的月色,向前看去,那個仍直立著的老者半顆頭顱不知何時已被轟碎,無盡的森白和著漆黑的鮮血從剩下的半顆頭顱上流淌下來。
“殺人了!”眾人此時才知這突發的一切,不斷瘋狂的嘶喊著,逃竄著。那個仍直立的老者在眾人驚呼聲中慢慢倒在地上,顯露出身前的正在狂笑著的那幾道黑衣人。
幾人狂笑一番後,目光開始在眾人中一番掃視。
那幾人看著眾人這般換亂的樣子,笑得更為狂妄,腳點地麵,身體暴閃出的那一瞬間,屬於強者的氣息完全暴露出。
一個黑衣男子在半空中一陣輕掠,最後停在一個中年男子身前,手中長劍揮動那還在奔跑中的中年男子未發出半點聲音,便已倒伏在地,整個腰肢隨著那柄長劍的劃過其斷裂開。
無盡的腸體器髒隨著男子的倒地從斷口處溢出,那黑衣人晃了晃手中那柄長劍,漫步上前扯過呆立在一旁的一個年輕女子,臉上多出一絲淫笑,火熱的目光在那女子身上上下打量一番,最後停留在那團並不算高翹的雙峰上。
女子慢慢回過頭,看著身首異處的中年男子,瘋狂地向那中年男子撲去。
“爹!爹!你醒醒啊!”但任憑女子如何搖晃,那中年男子始終未有絲毫回應。
“哈哈……”身後的黑衣人發出一陣狂妄的笑,大手揮動,將那女子扯到身前。另一隻手上的長劍向地上刺去,一條絲絲縷縷的腸體隨著長劍的輕佻晃蕩在半空中,男黑衣人隨意地晃動著手中的長劍,那腸體被丟入到草叢中。而後大手揮出,提起早已嚇傻的女子,攔住細腰向已變得草叢走去。
碧幽色的草叢,柔嫩的小草生長的還不算茂盛,淺淺的一層如同一片天然的床榻。
黑衣人未有絲毫情感地將那女子丟在草叢上,大手揮動,女子身上的衣衫盡被撕扯去。
轉瞬間,那年輕美貌的女子突然變成一具幹屍,而其身上的那個黑衣人卻比以往要年輕許多。
“是那個東方大陸上的邪派!這一切竟是華西村!”木訥中的艾思宇看著眼前這番景象,突然沉聲說道。
這一切自己太過熟悉,這一切又恍如昨日一般,因為這一切自己真的經曆過,眼前的這座村落正是華西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