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店門被關上的同時一張大大的“封”條貼在了上麵,圍觀的人群中有人歡喜有人愁。
而與此同時,袁府。
“美人,你在哪啊?”
奢靡的房間內,袁韜雙眼蒙著一條黑布,雙手胡亂的摸索著,而在他的前方不遠處白黎漠然的看著這一切,右手握著一隻精致的花瓶。
“公子,我在這裏呢!”
袁韜聽到聲音後“嘿嘿嘿”的傻笑了幾聲,然後小心翼翼的循著聲音走去。
“哈哈,美人,抓到你了,讓本公子香一個先。”說著就要湊上那微微帶著口臭的大嘴。
白黎勾唇看著越來越近的嘴臉,然後高舉起自己的右手。
伴隨著“嘭”的一聲,花瓶狠狠地砸在了男人的頭頂上,碎落了一片。
袁韜痛的慘叫了一聲,下一刻“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讓你貪圖美色,讓你欺行霸市,讓你欺負老人家……”
白黎一邊說著,一邊一腳又一腳的狠狠踹在已經不省人事的人的身上,直到氣解得差不多了才四下張望了一番,目光最後落在那豔紅的紗幔上,尋了把剪刀喀嚓一聲。
一番折騰後,白黎看著自己的傑作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甚是滿意的道了聲,“OK,完工。”
半個時辰後。
“唔,好痛。”
“醒了?”
袁韜緩緩睜開雙眼,目光朝著聲音發出的位置望去,當看見悠然坐在桌邊喝著茶的人時雙眼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賤人,你敢用花瓶砸我。”
“賤人?”白黎淺酌了一口茶,麵無表情的低喃著這兩個字,而後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走了過去。
彎腰俯視著一副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男人,笑得那叫一個燦爛,一個肆意。
“告訴你,今天我不僅敢用花瓶砸你,我還敢揍你。”說完,一拳朝著麵前那張臉揍了過去,痛的袁韜齜牙咧嘴的又是一聲驚呼。
“你剛才讓手下對那位老伯拳打腳踢的時候不是挺樂嗬的嘛,怎麼,這會換了自己就受不了了?”
生平她最憎恨的就是這種倚強淩弱的人了,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就肆意欺壓別人。
“賤人,你最好祈求別再犯在我的手上,否則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袁韜怒瞪著俯視著自己的人,目光陰鷙的說道,說完費力的掙紮了幾下,奈何綁在手腕上的繩子就是不鬆。
白黎聽了甚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笑話,她又不是傻子,好不容易才將他綁了起來,試問又怎麼可能會給他解脫的機會。
“好了,本小姐現在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裏瞎磨嘰,所以呢,你就乖乖的待在這好了。”說完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塊布,趁著袁韜張嘴的空檔一下子塞了進去,“嗯,這下就安靜多了。”
做完這一切後白黎又到處亂翻了一通,然後在枕頭下找到一把匕首握在了手裏。
花園中,三三兩兩幾個丫鬟圍聚在一塊。
隻見其中一丫鬟一臉豔羨的說道:“噯,你們看到了沒有,適才三少帶回來的姑娘可真美啊!”
聞言,旁邊那名手端著托盤,身形較為高挑的丫鬟冷哼了一聲,似對這種情況已經司空見慣了。
“長的再美又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糟蹋在我們家少爺的手中。”
“噓,小聲點,要是被人傳到三少那裏……”餘下的話另一名丫鬟沒有往下說下去,但是剛才那兩人聽到這句話後皆臉色刷的一下變了,一臉的恐慌,活像是見了鬼。
“好了,走吧。”
直到確定腳步聲都走遠後白黎才緩緩地從假山後麵走了出來,四下瞧了一眼然後一邊留意著四周的動靜一邊快步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呼……終於出來了。”白黎抬頭仰望著頭頂上那片蔚藍的天空,呼吸著新鮮空氣,最後長長的吐了口氣。
不知道竹兒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尋到那位公子?還有那位老伯,也不知道傷勢嚴重不嚴重?
“二爺。”
“如何?事情都辦妥了?”楚璉澈頭也沒抬的問道,與此同時手中狼毫一揮,落下最後一筆。
放眼望去,隻見一副氣勢磅礴的山水畫躍然紙上,栩栩如生。
顧晨風靜立在原地,聲音突然壓低了幾分回道:“辦是辦妥了,隻不過屬下等人在袁府並沒有尋到步小姐的身影。”
等他帶人闖入袁府時找到的就隻有被狼狽的捆綁著袁韜,而尋遍了整個袁府也沒有找到步小姐的蹤跡,是以他想會不會步小姐已成功脫逃了。
楚璉澈沉默了片刻,突然腦海中閃過了一抹亮光,起身對顧晨風吩咐了一句,“晨風,備馬,讓瑾天隨我出府一趟。”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女人此刻應該隻會在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