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十分蛋疼的踩著節奏來到了那幾人身邊,指著楊薇說道:“這是我妹妹。”
“妹妹,不就是用來幹的嗎?哈哈哈!”蛋寸頭戲虐的看著楊明,心說小子你過來找事,怕是還嫩了點啊。
楊明眉頭一挑,抄起桌子上一杯bells威士忌,微微舉到蛋寸頭眼前:“這位老兄興趣很是獨特啊,敢不敢與我幹上一杯,然後我們深入探討一下?”
“小子,跟我拚酒,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身上夠不夠去醫院的錢!”蛋寸頭狂妄的笑著,倒也沒有無視楊明的挑釁,同樣抄起一杯威士忌舉了起來。
楊明將杯子伸過去跟他碰杯,天心針帶著怪蛇蛇毒,悄然在對方杯子裏沾了一下,在酒吧略顯昏暗的環境裏,根本沒有任何人發現。
蛋寸頭對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直接一口悶掉了威士忌,卻見楊明比他更快,簡直是直接灌倒了胃裏。
要是一般的蛇毒,被人吞吃下去其實不會有什麼危險,都被胃酸給分解成普通的蛋白質了,但怪蛇的毒液不僅毒性逆天,還有極強的腐蝕性。
威士忌可不是一般的烈酒,楊明這種灌酒方式令這幾人頓時來了興趣:這小子是來砸場子的。
他們對蛋寸頭非常有信心,論酒量他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更是以能喝混合酒在圈子裏著稱。
於是兩人一口悶後,蛋寸頭身邊名叫彪哥的家夥快速給他倒滿了酒。
楊薇也不甘示弱的給楊明滿上。
楊明麵色如常的舉起第二杯酒,看著蛋寸頭說道:“要是我喝趴了你,你就得把座位讓出來。”
蛋寸頭此時早已滿頭大汗,剛才那喝下去的哪是酒啊,簡直特麼喝下了一團火。。。
嘴裏還好,下麵食道連帶著胃,全部都火燒火燎的,加上威士忌的刺激,感覺快要爆炸了似得。。
楊明掌握的量很巧妙,既能讓蛋寸頭感覺吞了火,又不會害了他的性命。
“嘔,就怕你沒那本事!”
蛋寸頭幹嘔了一下,硬撐著端起酒杯。
楊明依舊是一口灌的風格,然而那蛋寸頭剛喝了一半,酒精加上蛇毒實在讓他無法忍受,胃裏一湧,直接一口噴出,澆了旁邊的彪哥滿頭。
“來自馬德彪的怨念值+30!”
楊明愣了一下,有些搞不明白蛋寸頭和那倒黴蛋哪個才是馬德彪。
蛋寸頭吐得爽了,根本停不下來,直接滑到了地上嘔嘔嘔個不停,弄得酒吧裏其他客人直皺眉。
其他幾人都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心裏直犯嘀咕:不對啊,這小子平時挺能喝的,怎麼今天兩杯不到就這德性了?
楊明輕輕放下酒杯:“看來我和我妹妹的座位都有了。”
可不是麼,算上被烈酒澆了一頭的彪哥,還有吐的不亦樂乎的蛋寸頭,這倆人肯定是無法在這裏繼續呆下去了。
服務員很快過來清理幹淨,彪哥一臉鬱悶的帶著蛋寸頭去了廁所,這特麼什麼事兒啊。。
“來自馬德彪的怨念值+30!”
楊明和楊薇泰然自若的跟這幫人坐在了一起。
在座的除了去廁所的兩人還剩下三個,一個眼睛都眯成一條縫的胖子,還有一個帶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男子,最後那人臉麵就跟陳年橘子皮似得,一副肺癆鬼的模樣。
“小妹,你想喝什麼?這酒吧的品種還是比較全的。”眼鏡男驚豔的看著楊薇,還是沒能按耐心中想要撩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