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君陽眼神中的厭惡之色,中年館主隻能厚著臉皮道:“不行不行,這完全不行。”
“這都不行?”
彪悍女子似乎很受傷,覺得自己有驚世文才,卻沒有得到別人的欣賞。
隨後,又有人陸續獻詩,可謂五花八門,各顯神通啊。
坐不住的趙歡又道:“唉,我詩也不會,沒辦法了。瑾姐,你做詩應該很厲害吧?”
韓瑾有氣無力道:“還行。”
“那你去作一個唄?”
“不去。”
“為什麼?”
“沒看到剛剛那個女的多丟人啊,我才不去。”
“你……你不是才華橫溢嗎?”
麵對趙歡的質問,韓瑾無語。她從小就是個學渣,才華什麼的用在她身上,就跟詩同屎一樣,雖是同音,但區別太大了。
雖說自己吐不出什麼像樣的詩句,但是利用古人的經典,估計還是可以在這裏一壓這些莽婦。但想想,沒必要。一來搞抄襲丟人,二來,她沒想過要得到君陽的破曉之身。
“我說瑾姐,要不你試著做一個唄,萬一人家就看上你了咋辦?”
韓瑾麵對趙歡這種異想天開,隻是無力的搖頭道:“看戲就成,參與其中就不好玩了。”
“你……”這樣精彩的局麵,她竟然隻認為自己在看戲,唉,趙歡也無語了。
台下作了一會兒詩之後,局麵又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好幾個被 not to pass掉後,其怨氣幾乎可以讓方圓十裏內的植物枯萎。
尤其是第一個做詩的彪悍女人,叉腰一吼,整個房間似要地動山搖。
“什麼玩意兒啊,明知道這羽刹國是一個輕文重武的國家,還比什麼文采,做什麼詩啊?來武的就行,我們幾個,出去打一架,誰贏了就要了他,輸的自己站一邊去。”
此話一出,君陽神情大駭。他最厭惡的就是接待這些毫無規矩禮貌可言的莽婦。
然台下卻得大多數女人響應,各自揮手叫好。
“是啊,打一架,打一架。”
“打打打,開打。”
“對啊,拳頭下麵奪美男,這才是硬道理,作什麼詩啊,文縐縐的。”
“就是就是,那些個文人都是窩囊廢,有什麼可喜歡的,還是我們好,要武功有武功,要力氣有力氣。”
就這樣,沒有經過君陽的允許,這群女子皆同意用武力的方式來得到他。
趙歡在樓上著急道:“瑾姐,你說我能打過剛才那個胖女人嗎?”
韓瑾憋著唇不看好道:“她 一個泰山壓頂,估計你就沒氣兒了。”
“啊,這怎麼辦,我不能看著君陽被她壓在身下吧?”
“誰讓你沒本事?”
“這……”
眼看場麵就要失控,中年館主回頭看到君陽那如死灰般的容顏,神情也是無奈到了極點。身為這裏的倌爺,他豈不知君陽的想法。
隻是……麵對這群奔撞而刁蠻的客人,他也隻能做最後的努力。
“大家是來找樂子的的,我看還是不要動武的好,免得傷了人也壞了各位女君的興致。”
館主的話,總算止住了眾人的戰鬥激情。
但大家並沒有高興,隻是板著臉道:“這君陽公子故意弄難題,我們沒辦法啊。”
“是啊,什麼詩啊對聯啊,這是要我們的命嗎?”
館主聽了,那充滿虛假的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當下咬牙道:“這樣吧,也不作詩了,隻要誰現在能博君陽公子一笑,那麼君陽公子就是他的了。”
“這還差不多。”
“是啊,靠譜多了。”
“逗笑他嘛,那還不容易?”
“來來,我先講個笑話。”
“我來,我先……”
“你的不好笑,我的肯定讓君陽公子笑……”
就這樣,你推我擠之間,二人竟然打起來了。
好在有人勸住,不然又鬧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