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難看?發燒還是感冒了?”
聽著韓瑾那漫不經心的話,子慶更急道:“三少君,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八成大少君是為昨天的事情過來了。”
“昨天發生了啥?我跟她好像沒啥過節吧!”
一句話剛落,不遠處,就傳來一道女子充滿威儀的怒喝聲:“韓瑾,你果然在這裏,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難道就不該給我一個交待嗎?”
說話間,韓藝帶著傲人怒氣,就不可一世的走到了韓瑾的跟前。
韓瑾停下手中的“活”,微微吐納收氣,隨即才不急不慢的看了臉色發青的韓藝一眼道:“大姐,出什麼事了?我給你什麼交待啊?”
韓藝怒指著她,秀眉豎挑:“你還裝,昨天,你可是重傷了我手下的人?”
韓瑾聽罷,水眸一轉,便卻沒有一絲上心道:“哦,你是說那兩個女犯啊?”
“怎麼,想起來了?”
“當然想起來了,我是打了她,不過呢,你難道不用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嗎?”
“哼,她無非就是對一個戰俘起了色心而已,這至於讓你把她踹成重傷嗎?”
“起色心?她也不看看是誰的人,而且,強暴那可是犯法的。”
韓藝聽完,水眸裏布滿不屑與鄙夷道:“一個戰俘而已,就是供女將士們取樂子的。再說,那戰俘還是本少君抓回來的,就算生氣,也是由我來吧。”
“嗬嗬,大姐難道你忘了,這可是我硬接了你十招,從你手裏贏過來的,現在怎麼說,也不能算你的人吧?”
“你……”
“就如你所想的一樣,打狗還要看主人,那麼,她夜半深更的,要對我的人動粗,我豈能坐視不理?”
“好你個韓瑾,越發尖嘴牙利了。為了一個土匪窩裏的戰俘,就對自己府上的人大打出手,這要傳到母親大人的耳朵裏麵,怕是對你不利吧?”
韓藝怒笑著說道,語裏不由帶了三分威脅。
不料,韓瑾聽罷,卻並不放在心上道:“怎麼,還想上告母親大人?去啊,我怕什麼,就是天下人知道了我也無所謂。黑羽雖說是戰俘,但也有人格。而你手頭的女將,自己管教不嚴,兩女竟然試圖對一柔弱男子施行強暴,這等肮髒無恥的事情發生了,你身為她們的首領,不但不施以下懲罰也就算了,還有意包庇來找我興師問罪。你這不是等於昭告天下,以後她們隻要看上什麼俊俏的公子啥的,都可以用非法的手段取得嗎?”
“你……”
看著韓藝瞬間被韓瑾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子慶站在一旁,不由高興的拍手稱好,可惜,在迎上大少君那即將殺人的眼神後,某人還是識趣的退到一邊,假裝不存在的樣子。
“我什麼我?虧你還是羽刹國的勇猛女將,多少人將你視為英雄,若讓眾人知道你手中人如此品性不端的將士,而你還有意維護,真不知道,那些人會是如何改觀。”
“好,韓瑾,本少君說不過你。這事,本少君就不與你計較,但總有一天,你最好別栽在我的手裏。我的,好妹妹!”最後三個字,韓藝說得極其陰柔,那略顯扭曲的五官,無一不彰顯她內心的變態與憤怒。
然,韓瑾隻是輕描淡掃的“嘁——”了一聲道:“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