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風流一笑,眼底卻透著冷意,“就算他不出現,我們也會逼他出現!”
“為什麼!?難道你們想對他不利?”鄭暖昕的心猛然一沉。
秦歌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笑道:“暖昕,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而且,說曾經說過,我喜歡你——”他低沉的聲音噙著笑意,緩緩地湊到她的耳邊,猝不及防的吻輕輕地落在她的臉頰上,讓她渾身猛然一個戰栗,“所以,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也不會允許他出現帶走你!”
鄭暖昕推開他,“秦歌!你到底是什麼人?”她眼裏閃著警惕和疑惑。
秦歌伸出食指輕輕地按在她柔軟的唇上,勾起一絲純潔無害的笑容,輕聲地說道:“秘密!”
鄭暖昕卻感覺奇異,這種感覺十分的奇怪。她也經曆過那女之間的感情,能明白男女之間相互喜歡的感覺。但是秦歌給她的感覺十分地隱澀,她猜不透,他對她到底是什麼心思。
但是,他對她,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秦歌不會告訴鄭暖昕他的真實身份,鄭暖昕自然也不會再追問。
再過幾天,就是上班的日子,她必須要離開了。
“宇琛,我要回去上班了。”她不能再留在這裏。
劉宇琛卻神態自若地笑了笑,“暖昕,我給你請了假,過幾天,我們好好地去海邊度假,我已經訂好了酒店。”
鄭暖昕豁然起身,走到他的身邊,眼中已經是十分明顯的不悅,“宇琛,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劉宇琛依舊麵不改色,隻是輕言細語地說道:“暖昕,你要知道,如果你想見莫辭遠,隻能跟著我不是嗎?”
“憑我自己,我也可以找到他!”鄭暖昕憤怒地說道。
“是嗎?”劉宇琛別有深意地看著她,“如果真的能找到他?你何必來找我?”
鄭暖昕頓時無話可說,隻是有些失望地看著劉宇琛。
“留在我身邊,我保證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來。”劉宇琛似乎十分的自信。
“如果他的到來時一場災難,我寧願他不來!”鄭暖昕說完,憤怒地轉身離去!
劉宇琛最終沒有將鄭暖昕強行留下。鄭暖昕從來都是喜歡自由的,她不喜歡被束縛。她仍舊去了莫辭遠的別墅,隻是別墅外守衛的人,依舊不讓她進去。她安靜地站在別墅外,看著圍牆上肅然的浮雕,感覺格外的冷。
站了不知道多久,她才轉身離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她理不清頭緒,心中卻感覺十分的冰涼。
她又到了一家精神病院,莊桐在裏麵。那是秦歌告訴她的。她悄然站在病房外,看著坐在病床上,安靜頹然仿佛失去生命意識一般的莊桐,她的眼中一片氤氳。
莊桐就如同木偶一般,抱著腿坐在床上,雙眼無神。冰冷的病房如同冰窖一樣,但是她卻光著腳,身上的病服也十分的單薄。
“醫生,她的精神情況真的很糟糕嗎?”鄭暖昕問莊桐的主治醫師。
“對不起,這是病人的隱私,我無可奉告。”醫生很禮貌的回絕了她。
“那我可以進去看看她嗎?”鄭暖昕看著緊鎖的病房門,透過鐵窗,她一瞬不瞬地看進病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