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永成。”這次俞悅很篤定。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可是快樂卻是永恒的。很快,太陽落下去了,夜晚到來了,可是馮府的夜晚卻比白天明亮,時不時聽到歡樂的笑聲。
而這一切,有一個人一直關注著,他就是李少海,和他一起關注這一切的還有受傷的冷若思,她正無力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這就是我們今天看到一切,馮府上下布滿了眼線,隨時準備待勢而發,幫主……”
李少海不耐煩地伸手示意手下閉嘴,手下立刻噤若寒蟬。
手下都退出以後,李少海慢慢向冷若思走去,走到她麵前時,俯下身,竟然很溫柔地抬起了冷若思耷拉著的腦袋,漸漸地,冷若思漂亮的臉龐露了出來。
“我一定會把小池搶來的。”李少海輕描淡寫地說道,是對著冷若思自言自語。
冷若思看到這樣的李少海竟然很心疼,這感覺真想她初次見到他時的感覺一樣,他其實很擔心失去。
“少海,別搶不屬於你的東西。韓小池,不屬於你。”冷若思擔心他。
李少海冷笑一聲,把她狠狠地又摔到地上,迅速站了起來。
“現在,沒有什麼東西是我得不到的。”李少海的目光一下變得陰冷可怕。
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搶的,尤其是感情。冷若思想,可是她沒有說出來,她知道,現在的李少海根本什麼也聽不進去。
女人的悲哀就是癡情地看著自己所愛的男人癡情地愛著另外一樣女人,而那個女人卻什麼也沒有做。
冷若思強忍著疼痛緩緩站了起來,身上的血漬早已幹枯,使她看起來特別狼狽,但是當她站直了以後,卻顯得很傲然。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悲傷,想讓自己的雙眸中透露出以往的堅毅和無情,可是,以前很容易做到的事,為什麼現在做起來就這麼難呢?
鼓起勇氣,她抬起了頭,努力讓自己直視著李少海。
李少海的表情是陰森森的,對於冷若思的一舉一動,他根本就沒注意到。
“少海……”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心這麼痛,冷若思的雙眉痛苦地皺起來。
無意間,李少海注意到了站起來的冷若思,冷漠地望向她。
“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冷若思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怕死,怕讓她死的人。
李少海隻是靜靜地看著她,一直是麵無表情,隻是到了最後,好象是若有所思。
“你是想死,還是想活?”李少海說得很輕鬆。
哈!冷若思從心底諷刺著自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想死想活,因為都沒有理由,也都有足夠的理由。這一切,隻在他一句話。
突然,李少海沉沉地笑了起來,直視著冷若思笑著。這讓她感到很莫明其妙,他這是怎麼了?
“真是可笑啊,我們倆竟然上演著老套的故事,你愛我,而我又愛著她,不是很有趣嗎?不同的是,你,無力得到我,而我,能得到任何我想得到的人。所以,我允許你愛我,卻不能容忍她愛別人。你,就象死人一樣默默待在這兒,好好看我怎麼得到她吧,現在,我需要一個聽話的觀眾,而你就是。”李少海張狂地說著。
冷若思沒有哭,隻是心底流著最純的血。
正如李少海所言,他開始精心地策劃如何把韓小池強過來。而馮蛟和駱醉每時每刻都在想如何更好地保護她們。
“要是她們乖乖地待在家,不出去,李少海是怎麼也沒有下手的機會的,量他勢力再大,也不敢對赫赫有名的馮府下手,再加上駱氏莊園,他更不敢輕舉妄動了。”終於看到蘇映雪和韓小池安全地回到家的駱醉感歎地對和他一樣每天擔心的馮蛟說。
馮蛟每天最幸福的時刻就是下班回來能看到韓小池,而此時的韓小池已安全回到馮府,回房間換衣服去了,剛才趁人不注意,他還吻了她,她竟然沒有反抗,這讓馮蛟更感到心花怒放。
“喂,我對你說話呢,你傻樂什麼啊?!”駱醉嚷嚷著。
馮蛟這才回過神。
“我們保護她們的目的是讓她們快樂,如果她們不快樂,我們保護不保護她們都沒意義,你明白嗎?”馮蛟太想讓韓小池這樣快樂下去了,很顯然,她現在確實很快樂。
駱醉沒有再說什麼,他承認,馮蛟說的是對的,因為現在他的雪兒真的也很快樂,雖然仍然對他忽冷忽熱的,但是她的快樂是由內而發的,這樣的她,看起來比以前美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