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子講的這些故事是真實的嗎?”
“那當然,我可沒有本事編得那麼好。”
“老夫也算通曉曆史,但是從來沒有看到過你說的那個朝代和那些人物。不知哪本書上有記載,少主子可否借老夫一睹為快?”
啊?歐陽吃驚的望著夏先生,心想:我到哪兒給你找書去?
“嗬嗬——”幹笑兩聲,歐陽說:“夏先生,這是上古時期的曆史,我也不知在哪兒看到的,忘記了,先生就當故事聽了就行了,不必深究的。”
“上古曆史?”
“對,很遠很遠。”
“少主子真實學識豐富。”
“哪裏比得上先生你博學多才?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請先生多指點,以後仰仗先生的地方很多。”
“少主子謙虛了。”夏先生知道這位庶妃娘娘的本事,心裏暗自歎息她不是男子,要是男子,必定是王爺手中的利劍。他又想起耶律皇後說的那個預言,這次遠征大夏,歐陽庶妃確實立下大功,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預言,那柳妃娘娘的地位就堪憂了。
“火鳳、火鳳,你會是鳳凰嗎?如果你是鳳凰,那麼王爺必定會登上大位吧?”夏先生在心裏追問。
想到這裏,夏先生把淩風和淩月叫來告誡他們不要把耶律皇後說大夏要亡於歐陽庶妃的事情告訴王爺。
夏先生說:“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耶律皇後捕風捉影說的,告訴王爺也沒有什麼,就怕有時候別的人利用這句話來陷害歐陽庶妃就不好了。她一個女子,萬裏遠征也不容易;大家跟她一場,拚死保護她,總不想看到她最終落得個沒結果不是。”
淩風和淩月點頭稱是。
除了講故事,歐陽在傷勢好轉後,還致力於改善大家的夥食。當然,主要是天天吃那些夥夫煮的飯,她早就膩味了。一天她看見王裕他們出去打獵回來,帶了幾隻山雞,想起前世的叫花雞,口水都流出來。急忙喊大家夥把山雞留下,她要為大家做美味。
淩風和夏先生當然是不準她亂動的,把歐陽急得抓耳撓腮,無奈之下隻有指揮沈庭和王裕了。
“我是傷員呢。”王裕咕噥道。他看不慣淩風和淩月不幹活,淩風他們兩個認為自己的職責是保護歐陽,不屑於幹這些事情。
對於王裕他們幾個傷員,歐陽除了佩服,沒有其他話說。自己的傷口愈合得非常緩慢,隻要一牽扯,就疼痛異常。而比她後受傷的王裕他們,早就下地活蹦亂跳了。
歐陽當然知道王裕和淩月他們不對付。笑一笑說:“可以呀,傷員同誌,你就回去好好養傷。一會兒我叫夥夫專門給您燉湯,這個叫花雞你的別吃了,山雞燉湯才補人。”
歐陽披著大夏皇宮裏搶來的虎皮,抄著手看他們收拾山雞。
“得得得,我洗還不行嗎?德公公,你這樣弄好吃嗎?”
“切,就你還敢質疑你家公子的本事。我告訴你,這保證是你八輩子沒吃過的美味。”
談到吃,歐陽那是得意極了。
“還有,現在我是你家少主子,不準叫我德公公。”
“不叫你公公,難道你就不是公公了嗎?”沈庭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噎得歐陽說不出話來。
歐陽覺得有必要告誡沈庭一下,自己不是真的公公,倒還不在意這些,要是真的太監,沈庭今後恐怕要吃大虧。於是佯怒甩袖而去。
王裕看歐陽走了,對沈庭說:“老大,你闖禍了。你不知道那些太監最不喜歡別人說他們不是男人了嗎?”
其實沈庭在話出口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啦,在歐陽麵前幼稚,說話就比較隨意。要是別人,他肯定不會這麼說的。
山雞收拾幹淨後,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弄,王裕就求夏先生,讓他去問歐陽怎麼做叫花雞。
夏先生也是很愛吃的人,這幾個月隨軍遠征,沒有好吃的,也饞壞了。就不顧那麼多,請歐陽去指揮他們做叫花雞。
歐陽本來就沒有生氣,隻是為了嚇唬沈庭而已。叫花雞做起來很簡單,她讓沈庭他們把就用鹽、酒醃一下,歐陽自己喜歡擱一點香料,然後用寬的樹葉包好,外麵裹上一層泥,埋在地下。上麵燒起一大堆火,讓夥夫在上麵架鍋做飯。
灣灣:讀不起,這幾天太忙了。抱歉啦,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