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嶽承澤那個人不隻像表麵那麼單純,他的城府很深的,你要小心這個人,他害了我的兒子還不夠,現在居然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放過!”嶽母說著說著就抽搐了起來,緊接著,抓著傅相思的手漸漸的滑落,整個人昏迷在了地上。
見狀,傅相思心緊張了起來,用手去碰了碰她的鼻翼,發現還有呼吸,就快速送她前往了醫院。
…
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女人,傅相思無奈的歎了口氣,幸好隻是昏迷,看來她要去找一趟嶽承澤了!
這個想法一出,她就馬上行動了,讓醫生幫忙照顧嶽母後就出發了。
來到嶽宅,隻看到那些保姆還是一如既往的該掃地的掃地,還噴花的噴花,像是對他們前主子的毫不知情般。
傅相思上前去,問了一位噴花的保姆,“你們少爺在嗎?”
聞言,那位保姆拿著噴花瓶的手頓了頓,噴花瓶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她像是很恐懼般結結巴巴的說著,“少爺,少爺在家呢,你往裏走就是了。”
傅相思看著她眼神閃躲著皺了皺眉,不過也沒說什麼,徑直往裏走去。
大概是管家把她來的消息告訴了嶽承澤,她剛進大門,嶽承澤正坐在沙發上喝著茶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被她這麼一看,傅相思心跳落了半拍,她怎麼覺得嶽承澤的眼神那麼滲人?!
她故作鎮定的走到了他沙發對麵坐了下來,淡淡的瞥了一眼為她倒茶的管家,正眼看著淡定從容的嶽承澤。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父親死的事?”傅相思沒有繞彎子,直接就跟他開了口。
聞言,嶽承澤頓了頓,茶水中倒映出他那雙淩厲的眸子,不過在抬頭看向傅相思時,轉瞬即逝。
“聽到了,聽說是畏罪自殺。”他淡淡的開口,完全沒有半分傷心的意思。
“我聽說好像不是畏罪自殺,而且好像你去過了他的住處,然後他就死了。”傅相思淡淡的說著,一雙眼睛注視著嶽承澤,想在他臉上看出一絲破綻。
可嶽承澤隻是怔了怔,隨後露出了那抹人畜無害的笑容,“相思,你是在懷疑我麼?我的確去過那裏,但是我隻是去告訴我父親別再仇恨我了罷了,他的死跟我沒有關係呢!”
傅相思看著眼前男人的笑容,莫名的覺得刺眼極了,她不露聲色的低下頭,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後說道:“我也覺得你不是這樣狠毒的人,不至於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害,你說是吧?”
傅相思淡淡的看著嶽承澤,雙方都打著啞謎,眸中卻似激著萬般煙火。
“行了,我來也就這件事,知道不是你害的就可以了,畢竟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我先走了。”傅相思提起一旁的包,微微一笑離開了。
身後嶽承澤的臉色在傅相思離開的那刻起變得陰沉起來,剛剛那裝腔作勢的笑容消失殆盡,隻剩下眼眸裏的淩厲。
他輕輕的抿了一口茶,俊美挑了挑,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嗬,真有意思!”
……
回到家中,蘇洵說出了要去警察局協助調查,所以剛到家的傅相思,又啟程和蘇洵去了警察局。
因為蘇豫的案子有些棘手,所以他們協助調查了好久才結束,最後警察也隻說了盡快給他們答複。
對於蘇豫的死,他們雖然懷疑,但是沒有證據,也不好向警察說什麼,所以協助調查完後,他們就走出了警察局。
剛到門口,傅相思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瞳孔縮了縮,看向一旁的蘇洵。
那個人就是嶽承澤,剛剛才見過麵,沒想到在這裏也要見麵了!
隻見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嶽承澤正在與她的後媽不知道在說什麼。
看到嶽承澤的後媽時,傅相思皺了皺眉,她現在不是應該在醫院?怎麼跑到警察局來了?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以為她是想要來看他的兒子,就要和蘇洵說離開。
“過去看看?”還沒等到她想說離開,蘇洵就率先說出了口。
傅相思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最後哦了一聲就跟他上前去到了嶽承澤的方向。
“承澤,我求求你了,你不是說會兌現承諾放你哥哥出來的嗎?”由於嶽母剛剛昏迷的原因,她的聲音小小的,消瘦的身體仿佛下一秒被風給刮跑了。
此刻她對麵的嶽承澤看到她這副模樣,眼眸不著痕跡的露出鄙夷的眼神,用力的掙脫出那雙瘦弱剩骨的手。
“承諾?你說的是什麼承諾?在我嶽承澤的字典裏,你覺得會有承諾兩個字?”他的眼神淩厲,唇輕啟幾句冰冷的話自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