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病房,病床上的女生臉色蒼白,黑發肆意地鋪在床上。
病床旁有位男生,抓著女生的手,念念有詞:“語墨,你什麼時候才會醒啊,兩個月了。”病床上的女生叫蘇語墨,旁邊的男生叫淩佑銘。
至於蘇語墨為何在醫院,那是在兩個月前。淩佑銘說好到蘇語墨家去買菜,蘇語墨便出去買菜。路過一家古玩店,鬼使神差地走進去,一眼便看中了一塊玉佩,把玉佩那在手中反複把玩,愛不釋手。於是就將玉佩買下。
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時,天色大變,變得陰森森的,似要下雨,這時,一輛貨車與一輛轎車相撞,一輛疾馳的轎車被那撞飛的轎車相撞,當時蘇語墨正好走到路口中心。那輛被撞飛的車馬上要飛過去時,蘇語墨腿一軟,坐在地上。那車子正好從蘇語墨頭上飛過去,將店鋪攔腰截斷。這時,天空下起小雨,天上出現一個非常詭異的漩渦。那玉佩卻突然發出一陣強光,使得蘇語墨閉上眼睛,見那強光射入空中,驅趕走烏雲。店鋪的碎石倒下來,蘇語墨也被埋在廢墟中。
正巧淩佑銘路過此地,見一片廢墟,又見許多救護車與警車,料想這裏發生了一場嚴重的交通事故。突然想到蘇語墨經常在這附近買菜,連忙拿出手機撥打蘇語墨的手機,鈴聲在不遠響起,淩佑銘發瘋了似的向那飛奔。見那裏有一隻手,正是蘇語墨的手,鈴聲就從哪兒傳過來。淩佑銘努力推開上麵的碎石,手被碎石鋒利的邊緣劃傷,警察數次將淩佑銘拉開,但淩佑銘一次次地跑過去。在推開一塊石頭時,終於見到了蘇語墨,但蘇語墨已經昏迷,淩佑銘連忙抱著蘇語墨奔向醫院。
“檢查結果很出乎我意料,這姑娘隻是受了皮外傷,怎麼會成植物人?”
淩佑銘甚是著急:“難道語墨不能醒過來嗎?”
那醫生搖搖頭,說:“這姑娘醒來的幾率不大,但也完全不是沒有可能醒來,一切看造化吧。”
然後淩佑銘就在這病房守了整整兩個月。
另一邊...
好痛!蘇語墨小聲嘟囔到:“這是哪裏?”目光所及之處甚是髒亂,這個城市有這這種地方嗎?對了,我不是被車撞了麼?好煩!蘇語墨想站起身,去感覺全身似散架,蘇語墨朝腿上看去,褲子快被扯爛,零零散散地在蘇語墨腿上,嗬,原本白皙的皮膚此時灰撲撲的,腿青一塊紫一塊,膝蓋處一塊挺大的傷痕,正往外流血。
嘶,蘇語墨倒吸一口涼氣。雖說蘇語墨並非嬌生慣養,但...哎,忍一忍,看看能不能找到醫院。不對,醫院要錢啊,我身上怎麼可能有錢呢,想到這裏,蘇語墨歎了口氣。但也不能坐以待斃。蘇語墨一咬牙,扶著牆,慢慢站起來。就這樣慢慢地走著,但這個小巷似乎沒有盡頭,轉眼巷子上的一線陽光漸漸消失。蘇語墨抬頭望望天,隻有一線,應該到了黃昏,怎麼辦,這小巷怎麼還沒到盡頭?
難道我就要在這裏睡一晚麼?難道是,一絲恐懼爬上來,脖頸似有涼風吹過。鬼打牆?若是,那我也看不見鬼。
生犀不敢燒,燃之有異香,沾衣帶,人能與鬼通
這裏怎麼可能有犀牛角?
鬼是不存在的,肯定不存在,蘇語墨自我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