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姐怎麼了?”
小楊問話還未說完,佟宇恒已風一般消失在門口。李烈出來見小楊一臉討好 地站在客廳,那個臭小子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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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劍。我的好兄弟,你終於來了。”作為佟宇恒最得力也是最信任的助手,佟宇恒一直派他在美國為他作投資,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令他對未來有著極其不確定的恐懼,所以,他不斷地作投資,賺了再投,投了再賺,而這個葛劍,就是他最信任的理財專家。
“宇恒,這次怎麼這麼急讓我回來?”出了機場,他徑直走向停車場那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賓利。
“幫我帶個人去美國。”
“誰?”麵對這個外表光鮮放蕩的大明星,葛劍其實有著更深層的認識。很多時候人都是表裏不一的,比如佟宇恒,比如李烈。
“這個你別問了,我們走。”佟宇恒平穩地開著車,看了眼身邊有些失落的葛劍,壞笑著,“怎麼?阿烈沒來你就這麼沮喪麼?”
聞言,葛劍憂鬱的臉立刻換上職業的笑容,“怎麼會呢,我在想到底你要帶我去哪兒?這不是去你公寓也不是你姐姐別墅的路。”
佟宇恒笑笑,沒有直接回答,淡淡說道,“去看李烈,她在醫院。”
見葛劍那匆促的身影消失在醫院入口,佟宇恒這才微微舒了口氣,略微放下了心。一路開著車,心內沉思,到底是誰?竟把李烈打成這樣?
當佟宇佳看到兒子反穿著褲子在客廳跑來跑去玩的時候,眉頭微皺,這孩子總不讓人省心。
“阿來,小Tony褲子怎麼穿反了?”雖然語氣平淡,但也有絲責備
“佟小姐,是新月小姐讓小Tony自己穿的褲子。”
蘇新月正從樓上下來,也聽到佟維佳這一問,隨即笑道,“宇佳姐,是我讓小家夥自己穿的。”
“新月啊,他還太小了,我想….”到底是對自己兒子寵溺慣了。
“這樣才能鍛煉他啊,覺得不舒服他自己就會重新穿過,這樣下次才不會再穿錯。”新月遞給佟宇佳一個蘋果。聽她這樣說,佟宇佳想了想便也點點頭。
“我媽曾說過,人在成長的過程中,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麵對,才能成熟起來的。”
“伯母倒挺會教育孩子的啊,嗬嗬,一定是個慈母吧。”
“也很嚴厲,嗬嗬。”想到母親,蘇新月內心一片憂鬱,但隻一瞬便又綻開那甜甜的笑容。
二人正說笑間,果然小-Tony扯了幾次褲子,便自己脫了下來,重新正式穿上,佟宇佳與蘇新月對視一笑,現出滿眼的讚許。
一陣悅耳的鈴聲,本打算周末休息而身穿睡衣的佟宇佳接完一個電話,臉色頓了頓,朝蘇新月抱歉地笑了笑,“翻譯社有事,我得出去一趟,小Tony就拜托了。”
急急開車出了車庫門,佟宇佳眉頭微蹙,波浪卷發此時被風吹得有些淩亂,有如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