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轉逝,三個小時很快就過去,夜見竹林中各種覓食小生物從小窩裏跑出來,開著屬於它們的晚會。
夜風送來了撫摸,經過被重重竹林包圍的一間瓦屋的大門,掃過瓦屋內的長明燈,遊蕩了一圈,又從門出去了。
“沐掌門,他們已經離開了,還要等下去嗎?”堂屋裏供桌前閉目打坐的老婆婆說話了。
毛淨和徐姍姍以個小時前就通過傳送符離開了,這個老婆婆以為沐禹惜覺察到兩人的離開,結果她發現,沐禹惜實在是太弱了,連這屋子後麵有著那麼明顯妖氣的毛淨離開了他都不知道。老婆婆對這個元始天尊的轉世者有些所望。
沐禹惜聽到老婆婆聲音,馬上睜開了眼,“老人家,……”
“你走吧!”老婆婆似乎不想多與沐禹惜口舌,不留情麵的打斷沐禹惜的話,說完她更是不再作聲,不管沐禹惜問什麼說什麼,她就是不開口了,一副很討厭沐禹惜的樣子。
沐禹惜碰了釘子,心中一頓憋屈,這個古怪的婆婆,他奈何不得。取了一張傳送符,離開了這個神秘的屋子。
沐禹惜才離開,屋後就走出來一男一女,此時,劉夢眉心的白色梅花印記並沒有顯現,隻有在她施法的時候,這個特殊的印記才會出現。
“徐少爺,夢小姐!”老婆婆感覺到兩人出現,睜眼起身行很標準的古代漢朝宮廷禮。
“花婆婆,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這都是二十一世紀了,這種老得掉了一次又一次牙的古代見麵禮,早就該免了!”劉夢對老婆婆擺著手,聲音洪亮,覺得老婆婆太過循規蹈矩。又對徐徐道:“老頭子,沐家的孩子不行啊,在你的結界裏,就連這麼近的距離都感應不到兩個大活物的離開,太讓我意外了。沐師閑還真是對得起他的名字,自己的兒子法力低下,他把掌門之位甩手給自己兒子之後就天天旅遊各國,跟個沒事人一樣,人類大劫將至,他怎麼就能那麼好心情!”
徐徐推了下眼鏡,輕聲道:“依我看,這沐師閑還有後招。”
“尼瑪!”姍媽掄起拳頭敲在姍爸的頭上,敲起一個大包,可見徐姍姍喜歡動手打毛淨的習慣是跟誰學的了,有母如此,當有虎女。接著說:“淨兒雖然已經有了血兔的力量,但是沐禹惜要是不覺醒,單單隻依靠淨兒的力量還是不能保護咱的寶貝女兒的!沐師閑再有後招,P用啊,他家那個‘傳家寶’要是真有用,當年劉璃會出了下下下下策逼著血兔一劍殺了自己嗎!可憐了一對有情人不能眷屬。血兔親手殺了自己最愛的人,他的心到現在一定都很苦。”
“老婆大人,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徐徐抬手在空中畫出一個卍紋,金光一閃,一個金缽盂出現,金缽盂手中一托,討好的對著老婆道,“我把這些年我們收的妖放出去給沐禹惜修煉,讓他通過實戰來提升修為,你看怎麼樣?”
劉夢看了看缽盂中那擠得滿滿的妖怪,“嗯,這個主意不錯,養這些妖平時也花了我們不少精力,是該要它們為了人類的建設多做點貢獻了。女兒那邊,我已經同意讓淨兒告訴她一切事情的真相,也許該早一些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畢竟她的路,要靠她自己才能走下去。”
“不論你作出什麼決定,我都會豁出性命,全力支持!”徐徐轉著圈圈,對待老婆是一臉諂媚。由此可見,這毛淨肯定是盡得姍爸的真傳,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是絕對服從外加可以不要臉。
“尼瑪,誰叫你豁出性命了!你死了我和女兒怎麼辦!”劉夢暴跳著當頭一拳,徐徐的頭頂又起了個包。
“我錯了,老婆大人,我不死,我還要為你和女兒做牛做馬。”
悲慘的姍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