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吾乃XXXX美男兔!我呸!(1 / 2)

已入夜,農曆五月十五的月亮圓又亮。

飛機場門口,燈光明亮,一身休閑裝的徐姍姍腳踏邦威登山鞋健步如飛,拖著個大皮箱奔往出租車站口。口中叫著:“該死的毛巾(毛淨),混蛋毛巾,臭毛巾……看我爸媽好說話,趁我出差不在家就打鬼主意。”

剛下飛機時候,她便接到了老媽的電話,說毛淨因為經濟緊張交付不起房租,先到她家住幾天,老兩口不忍心毛淨流落街頭,就將她房子的鑰匙給了毛淨。

啊!坑爹的爸啊,坑爹的媽啊!

徐珊珊在她的精神世界裏抓狂。人家的爸媽都巴不得女兒找個金龜婿,她的爸媽倒是好了,給她找了個貧困潦倒得一日三餐都有問題的男朋友不說,現在居然還讓那個男人住進了她的房子裏?天啊,那不是她要與那男人同居?她的房子隻是一套單身公寓啊!就一間房間。思想一向古板保守的爸媽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怎麼在那個男人麵前,爸媽總是跟變了個人一樣,事事都順著那個無親無故孑然一身、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男人!

她不解,但總歸要麵對事實。

爸媽就是很喜歡那個男人,而她這個父母四十多歲時候才生下,捧在手心裏當作寶貝的閨女,為了不讓爸媽傷心難過,隻得順從父母的意思。好在她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大的房地產公司找到了一份穩定的人事工作,收入還算可以,按揭了一套單身公寓,生活也還算充裕,不靠任何人也能生活得悠哉遊哉。

攔了輛出租車,她狠狠的將皮箱甩進了後備箱,撞的那車搖搖晃晃,口裏叫著:“死毛巾,爛毛巾……”氣鼓鼓的上了車,猛的關上了門,心中計劃著回家之後要如何將那個死皮賴臉的男人掃地出門。

那出租車司機看她虐待著自己的車,心中在流淚,心疼自己的車啊!

車窗外,都市霓虹後移著,仿若隔空變幻的玄境……

一到家,她便直奔向臥室。她知道,那個男人最喜歡做的兩件事。一是睡覺,二是吃飯!現在這個點早過了吃飯時間,肯定是在睡覺了!

啪的一聲開了燈,她望向自己那張潔淨的軟床,正欲開口大呼:混蛋毛巾!

突然是止住了聲,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那床上蒙著頭呼呼睡覺的男人……

又揉了揉眼睛,確定沒看錯,那被子的縫隙裏,露出兩隻白毛茸茸的兔耳朵……

她抱手靠在門框上,一臉諷刺的看著那個床上凸出的人形,嘲笑到:“哼,這兔耳朵跟真的似得!這麼大個人,還喜歡這種小孩子玩的東西!毛巾,你這個變態,要扮兔女郎也別在這裏!”然後大呼一聲,“起來了!”

那三個‘起來了’的音量足以與獅吼功媲美。

“啊~~”一聲慵懶的聲音從被窩裏傳出,男人的聲音動聽得似幽靜的湖麵,懶洋洋,卻又沁人心脾。一個頂著兩隻毛茸茸兔耳朵的頭從被子下拱了出來,臉埋在軟綿綿的床上,似乎還沒有醒來,碎短發淩亂的遮著頭,看不出那兩個耳朵的出處,

“你還真是幼稚,多大年紀了,還和小孩子一樣扮兔子!”徐珊珊說著,走到床前,她想著男人是帶著一個兔耳裝飾的頭飾呢,於是伸手就揪住那兩個大兔子耳朵,想要取下那裝飾物……

猛地心驚,她嚇了一跳,縮回了手,那兩個耳朵竟然是有溫度的。隨即一想,那耳朵定是被男人捂熱的,於是又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