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美麗一邊說,一邊想要掙開程青柔,程青柔兩隻手死死的抓住她,“不行,必須得去!”
“可是柔柔,那些錢媽媽已經花了一半走了,不如我們隻還一半好不好?再說願賭服輸,他們自己也喜歡跟我玩!”鄒美麗邊說,邊朝後麵退。
程青柔蹙眉看著她,“不夠兩千萬的,我會給你補齊,但是你贏了人家多少,就必須還人家多少!”
說著,她將鄒美麗推上了車,接著自己坐在副駕駛座。
她蹙眉看著她,“快點開車,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鄒美麗鼓嘴,“我怎麼就有你這樣軸的女兒?氣死我了!”
“氣死你也必須把錢還給人家?誰讓你贏人家那麼多錢!”程青柔生氣的看著她。
鄒美麗見程青柔這樣,隻能深吸一口氣,將車朝著她們平日打牌的根據地駛去。
中間經過銀行,程青柔吩咐鄒美麗將車停下來,接著取了一部分現金,她提著錢,催促鄒美麗開車。
“你取錢幹嘛?”鄒美麗不解。
程青柔抿唇,“我的錢都存了定期,一時間取不了那麼多,所以一天取一些,總是要將賬全部還清的!”
鄒美麗無奈,將車開往了天水路的一家隱蔽會所,接著帶著程青柔走進。
會所內,烏煙瘴氣,一看就不是什麼高檔的地方。程青柔不明白,在這種會所玩的人,竟然有幾百萬輸給鄒美麗。
鄒美麗輕車熟路的來到一間包房,接著給段麻子打了電話,隻是過了十幾分鍾,段麻子就帶著三個人來到了這裏。
剛剛進門,段麻子就熱絡的道,“鄒阿姨,不是要陪您女兒逛街,今天不打牌嗎?”
一看程青柔坐在那裏,段麻子笑著道,“呦,這就是鄒阿姨的女兒吧?長的可真水靈!”
鄒美麗鼓嘴不說話,程青柔站起身,“大哥您好,我是替我媽跟你們道歉,然後還錢給你們!”
說著,她拿開了一邊的紙袋,裏麵一摞摞的錢擱在那裏,整齊擺放。
段麻子愣了一愣,“鄒阿姨,這是什麼意思?”
鄒美麗站起身,“我女兒說,我贏你們錢不對。所以要我把錢還給你們!”
段麻子再次一愣,“嗬嗬”的笑著,“可是,贏的錢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鄒美麗不說話,程青柔蹙眉道,“你們各自輸了多少錢,還是給個賬單給我,這些現金你們先拿著,之後的一個月,我會將你們輸的錢,全部打在你們的賬戶!”
“姑娘,我跟你說,不用,真的不用!”段麻子開始推脫。
這些錢不是他的,他哪裏敢要?
“為什麼不用?”程青柔義正言辭,“我看你們也不像有錢人,拿著這麼多錢輸出去,不知道正正當當做個事情嗎?每天陪著我媽打牌,你們真的以打牌輸錢為生?”
段麻子啞口無言,她說對了,他們還真是以打牌輸錢為生。
鄒美麗站起身,拉著程青柔,“柔柔,算了吧,他們不要,我們回家吧!頂多以後媽不贏他們的錢了!”
“不行!”程青柔怒斥,這幾個人嘻嘻哈哈,輸了這麼多錢,沒有一點心疼的意思,她看他們很有問題。
“是啊,是啊,姑娘,快回去吧,這些錢真的不用還給我們,我們也沒有這麼多的錢可輸給阿姨!”段麻子尷尬的笑著。
程青柔再次蹙眉,“你們沒有那麼多錢輸?那你們告訴我,這些錢是哪裏來的?”
段麻子啞口無言,程青柔繼續逼問,“說,錢是哪裏來的?你們是不是犯罪團夥,從我媽這裏洗黑錢?”
“不,不是的,姑娘你言重了,這些錢是孟鬆給我們的,吩咐我們一定要輸給鄒阿姨!”段麻子無奈,隻能將小孟助理供了出來。
程青柔咬唇,孟鬆?小孟助理?他吩咐他們輸錢給媽做什麼?
她站在那裏思索,連帶著鄒美麗都站起身,不解的看著段麻子。
段麻子訕笑,“是幾個月前,小孟助理覺得鄒阿姨你在家礙事,所以吩咐我們想辦法把你弄出來,於是,我們就將您綁了,然後每天陪您打牌,結果,就輸了那麼多錢給您!”
鄒美麗臉色難看的瞟了程青柔一眼,程青柔的眸光,也憤怒無比。
這個混蛋詹哲翰,他果然綁架過自己的母親。
定定的看著段麻子,程青柔憤怒的道,“那錢呢?錢也是孟助理給你們的?”
段麻子趕緊擺手,“不,不是,孟鬆隻是一個小小助理,他哪裏有那麼多錢給我們輸,錢都是詹哲翰,詹總給我們的,你們知道吧?每個月他都會打很多錢給我們,還吩咐我們,隻許輸,不許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