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時不刻的監視著你?”金締眉頭舒展,高深莫測的一笑,“那更好,這幾天你就反監視著他,讓他抽不出時間來理會淩梅娜的案子!”

呂凡菁點頭,似乎明白了金締接下來的動作,她還沒有應下,遠處那刺目的大燈就迎麵照了過來。

黑色的賓利如一隻野豹般停留在呂凡菁的身邊,車門打開,魯汀南長腿一跨,人已經站在了呂凡菁的的身後。

他伸手攥住了呂凡菁的手腕,冷魅的笑著看著金締,“金子,小心玩的太過……”

金締則是擰眉,反唇相譏,“從小到大,貪玩的一直都是你!”

魯汀南冷笑連連,攥著呂凡菁的胳膊,將她朝著賓利車內拖去。

呂凡菁隻是看了金締一眼,然後被迫上車,坐在副駕駛座上,她抿著唇一言不發。

魯汀南將車開的飛快,來到梅成煜公寓下麵,僅僅用了二十分鍾。

他冷眸看著呂凡菁,一字一頓,森冷的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以後不準再跟金締見麵?”

“你沒有!”呂凡菁冷聲回道。

魯汀南冷魅一笑,眯眸看著呂凡菁,“那我現在說了,你聽見了?”

“我沒聽見!”呂凡菁拿眼睛瞪他,可是她的眼睛實在太大,瞪出來一點威嚴都沒有,反而徒增了幾分可愛。

她打開車門想要下車,卻被他關掉了中央門鎖,她著急的推門怒道,“魯汀南,你放我下車!”

“怕什麼?你我是夫妻,就算在車內上演了什麼震,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冷聲,已經放倒了座椅翻身騎在她的身上。

她大叫了起來,“魯汀南,你不要臉……”

“你大晚上的出去跟金締私會,你就要臉了嗎?”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她抬起腳想要亂踢,卻撞在了車上,疼的她自己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他負氣的吻上她的柔唇,她胡亂的掙紮誓死不從,最後嚶嚶哭泣起來。

“魯汀南,為什麼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我,難道就是因為我軟弱,我該死?”她哭著,悲哀的看著他,眸光如被獵人抓住的兔子,無辜而又可憐。

他煩躁的起身,抓住自己的領導鬆了鬆,坐在駕駛座上,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魯汀南,你究竟是什麼意思,這樣拖著我不跟我離婚。難道真的想要等我人老珠黃,連你都膩味我的時候,才打算拋棄我?”呂凡菁眼眸中滿滿的都是淚水,控訴的看著他。

魯汀南深吸一口氣,從煙盒中拿出一根煙點燃吸了起來。他將煙灰抖落在一邊的煙灰缸中,快速的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離婚,更沒有想過等你人老珠黃再拋棄你!”

呂凡菁紅著眼睛,坐在那裏不住哽咽。

魯汀南煩躁的將煙掐熄在煙灰缸中,“以後不準再跟金締見麵,以後每天我都會陪著你!”

他說完,隨即快速的下車,然後拉開了副駕座上的車門。

呂凡菁紅著眼睛下車,進門之前將眼淚收拾了一番,忍了半天這才拿出房卡打開房門。

兩人一起出現在門口,屋內的梁婉悅和梅成煜立刻起身,眼巴巴的看著兩人。

“菁菁,你哭過了?”梁婉悅眼尖的上前,抓著呂凡菁的胳膊,關心的問道。

對上梁婉悅關切的眸子,呂凡菁擠出一個微笑,“沒有,被風吹了……”

“什麼被風吹了,肯定是那個禽獸欺負你了,這倆混蛋,沒一個是好東西!”梁婉悅憤怒的罵著。

呂凡菁隻是勉強的微笑,然後準備上樓。

梁婉悅揚起腦袋,“菁菁,明天我想去爬山順便拜佛,你一起去好不好?”

呂凡菁將視線移向魯汀南,魯汀南吸了吸鼻子,“你們去吧,我不會再跟著你們了……”

“你不怕我又去找金締嗎?”呂凡菁大起膽子問道。

“就算你去找金締,那又怎樣,你跟金締之間根本不可能!”魯汀南冷嗤的道。

梅成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呂凡菁,最後將視線落在魯汀南的身上,“一起去吧,明天寬輝也去,還有他的女朋友!”

“還沒跟那個舞女分開?”魯汀南不耐。

梅成煜冷哼,低低一笑,“分的開嗎?最近連結婚都提上日程了!”

“喂,事先說好啊,你們倆要去就勉強讓你們跟著去,但是別指望帶什麼鶯鶯燕燕,弱弱煙煙……”梁婉悅蹙眉,拔高了聲線,警告性的道。

“隻有寬輝和弱弱,沒有鶯鶯燕燕!”梅成煜一邊解釋,一邊複雜的看著梁婉悅。

這麼多年的愛情長跑,他也不知道,自己和她算是怎麼回事。

他不知道,這樣的感情,他還能堅持多久,或許有一天,他忽然之間覺得累了,然後就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