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盒裏麵的十多片全部被他戳了個遍,他這才放心的又補了幾針,接著將胸針丟在一邊。
開車回家,他的西褲口袋裏麵,放著那盒被加工過的杜蕾斯。
他走進臥房,將那盒杜蕾斯丟在床頭櫃上,接著轉身去洗澡。
程青柔已經睡的很沉,他開門去衛浴室洗澡她都沒有聽見。
直到他在她的身邊躺下,床墊微微一沉,她這才睜開眼睛。
她睡的迷迷糊糊,嘀咕了一句,“上班了嗎?”
說完,就沒有了聲音。
詹哲翰才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伸手撈過她的身體,親吻她的脖子。
她迷迷糊糊的去推他,他不依,擒過了她的手就束在頭頂。
她被他弄的酥癢難耐,鼻子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她徹底的被吵醒,螓首難耐。
他的眸子已經染上了一層猩紅,伸手摸出了一片杜蕾斯,塞進她的手中,“幫我戴上!”
他的聲音沙啞暗沉,眸光在昏暗的光線下,也染上了一份曖昧的色彩。
她的手接過了那個方塊的小東西,接著撕開,順從的幫他戴上,他就俯在她的身上,長驅直入。
她低低的叫著,抓著他的肩膀,床榻發出了曖昧的聲響。
這一晚,飯飯小朋友回房之後,怎麼都睡不著。他害怕明天早上起床,看見的是程青柔和詹哲翰已經雙宿雙棲,將他一個人丟在家裏,所以他輾轉難眠。
約莫十點多鍾的時候,他聽見家裏有聲響,趕緊起床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接著發現是詹哲翰回來了。
他放心的鬆了一口氣,躲回自己的房間。
為了監視這兩人不會半夜私奔,他故意沒有關房門,警惕的盯著外麵的動靜。
可是不對,十多分鍾之後,他們的房間傳開了“吱呀吱呀”的聲音。
他豎著耳朵偷聽,果然是爸爸和媽媽房間傳來的。
他不解的扭頭,聲音依舊清晰的傳來,他隻能起身跑過去關上房門。
可是一想不對,萬一他們真的乘他睡著偷跑怎麼辦?
想想他還是過去打開了房門,但是這聲音,實在是……
他光著小腳,跑去韋冬梅的房間敲門,“奶奶,奶奶——”
半夜十點多鍾,孫子敲自己的房門,這是韋冬梅從來沒有遇見過的事情。
她穿著絲光的睡衣出門,“怎麼了?”
她也剛剛睡著,臉上還貼著麵膜。
“奶奶,你聽見什麼聲音了沒有?家裏好像有老鼠了!”飯飯皺著眉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韋冬梅蹙眉,看向了詹哲翰和程青柔的房間,清了清嗓子,走過去,“砰砰砰”的拍著兩人的房門。
“孩子在家,你們避著一點!”韋冬梅嚴肅的說道。
屋內,程青柔臉色羞的通紅,從窗外映進來的月光下,她的臉幾乎可以滴血。
詹哲翰依舊被她夾著,他額頭上滲出了一些汗珠,他動彈不得,難受的幾乎要窒息。
程青柔聽見韋冬梅的話,窘迫的恨不得鑽進地縫,她推拒著詹哲翰,“出去,聽見了沒有?”
詹哲翰哪裏肯聽,怒道,“帶著他出去看看月亮!”
程青柔一口咬住了詹哲翰的胳膊,詹哲翰肌理分明的胳膊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壓印,甚至還滲出了血絲。
韋冬梅臉色難看,這兩人還蹬鼻子上臉了?
飯飯不理解的看著韋冬梅,“奶奶,爸爸和媽媽在做什麼?”
韋冬梅聽著裏麵再次響起的動靜,恨恨的道,“抓老鼠!”
“我也要抓老鼠!”飯飯說著,就想往房屋裏麵衝。
韋冬梅一把擰住了他,“走,跟我下樓去廚房!”
“去廚房做什麼?我想跟爸爸和媽媽一起抓老鼠!”飯飯脆生生的說道。
韋冬梅擰著他的衣服,睨了他一眼,“你明天還想不想去海南了?”
飯飯點頭如啄米,韋冬梅冷哼道,“想去就乖一點,跟奶奶去廚房,幫他們熬份甜湯!”
飯飯嘀咕,這個時候,熬什麼甜湯?
饒是這麼想,他還是跟著韋冬梅一起下樓,去了廚房。
程青柔恨不得咬死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他都做了什麼事兒啊?
明天讓她在韋冬梅麵前,怎麼抬頭?
她越掙紮,詹哲翰越興奮,大概是戴了一層薄薄塑膠的原因,他怎麼都沒有辦法到那個興奮點。
她已經精疲力竭,他卻撈住了她的身體,“我媽帶著飯飯走了,快,快配合一下!”
她知道這樣下去,隻會拖延他們做的時間,不會有任何結果的改變。
於是她攀上了他的身體,手指抹去了他臉頰上的一滴汗水,配合著他的動作,發出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