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下毒?卑鄙!”彭欣兒的聲音有一種無力感。
彭欣兒萬萬沒想到這一出,她確實太嫩了。然而這時,她又後悔起來,如果在察覺到中毒的那一刻繼續攻擊,說不定還能贏呢?
“卑鄙嗎?總而言之,你如果繼續跟我鬥下去,絕。對。來。不。及。”
她那麼有信心?看來,就算自己繼續攻擊,她也是有辦法的吧。彭欣兒沮喪地下了場,奔向水雲閣其它人處解毒。
赤練不屑地哼了一聲,如果是那彭欣兒擅長用毒,她會不用嗎?再說她又沒下什麼厲害的毒,果然是沒見過世麵的孩紙。
如是,又贏幾場,觀眾之中也有一些人物注意到了她,從她的臉色上看,這個紅衣少女每次贏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消耗,但又贏得很曲折,或許是為了給觀眾加深印象?
江湖新秀大會,也是一些宗派吸收散兵遊勇的渠道,就是已有歸屬的,隻要夠優秀,他們也會想辦法挖走。
當然,她絕對不會離開流沙。不因別的,就算隻因那個救她脫離苦海的男人,她也會一直留在這裏。
而莫珊二人的比賽也讓人眼前一亮。
跟在莫珊身邊的男子,名叫陸雲,看似莫珊跟班,實則一點不差。他用的劍名叫星雲,雖然看樣子他其實不擅長永健,不用劍的那隻手使用的次數反而更多。即使這樣,也是場場獲勝,其實力可見一斑。
赤練曾問過莫珊此人的來曆,莫珊隻說是闖蕩江湖時認識的。莫珊性子爽利,不會太在乎無關緊要的細節,卻也不會放過重要的東西。她不管陸雲的來曆,隻看他的人品。
而陸雲一副謙謙君子樣,保持在每個細節,莫珊就沒有在意太多。
莫珊的比賽總是很快以輕傷對手結束,她那暗泛粉紅光芒的長劍不是凡物,也難怪之前層層包裹,每一次總會在劍上留下對手的少量鮮血。每一場都有異曲同工之妙,劈砍挑刺,自有女兒家風采。
想來,她的劍法也不一般。
“你的手法不錯。每次都是輕傷對手,控製非常得當。”赤練給了一個非常恰當的讚揚。
“這把劍,出必見血,因而劍法又有一個別稱‘胭脂血染’。”莫珊擦拭著劍道,“但我們家的祖訓就是必須為人端正,如非萬不得已絕不殺人或把人打成殘廢什麼的,因而從小必須練習如何輕傷對手讓他出血而不致其重傷,天天對著木樁練,沒點意思……全是木樁,哪怕來個木頭人也好啊。”
聲音裏全是對灰暗的童年滿滿的怨念……
“‘胭脂血染’,是個獨特的名字。”赤練繼續觀賞比賽。
參賽者的武器大多以刀劍為主流,但刀劍以外如流星錘之類的奇葩也不少,嗯,鏈蛇軟劍什麼的也挺奇怪的。
幾場戰鬥讓她渴求自由與酣暢的心得到了滿足,但還是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奇怪,白鳳呢?
赤練四下尋找著,卻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