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得,好像誰限製了你的自由一般。”華薄義笑著走到了她身旁,朝一旁的木椅一指,“你今天剛拆繃帶,就走這麼多路,一定很累了,趕緊坐下休息一會兒吧!”
“不要!我難得出來走走,得四處轉轉才行,怎麼可以就這樣枯坐在這裏?”肖小茹斷然拒絕了。
哼哼。在病房裏就已經受夠了總是和他這樣大眼瞪小眼了,好不容易出來,難道還要繼續這樣?
她可不要!再說了,她還有重要事情做!
肖小茹拄著雙拐便往前走,走著走著,原本舒展的眉頭便皺了起來,臉上的輕鬆表情也被沉重與嚴肅所取代。
走了好大一個圈後,她終於立住了腳步,轉身沉重地看著華薄義,不安地問道:“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到處都有崗哨?難道這裏是軍營?!”
華薄義笑了,“你看他們誰穿了軍服?”
“那為什麼他們手持重型槍械嚴陣以待?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一個醫院為什麼需要這麼多人把守著?”肖小茹隻覺得頭痛欲裂。
“這是我的莊園。因為這裏有著特殊的生意,進出這裏的人非富即貴,出於對他們人身安全的保護,這些是必要的措施。”華薄義笑著說,“從一開始,我就跟你說過這醫院是我的,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這裏是你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肖小茹看著遠處高高低低的建築,隻覺得一盆冰水從頭澆到底,透心涼。
“嗯。所以才說你根本就買不了我的一個晚上!我的身家,不是你能想像的。”華薄義看著她受挫的模樣,不由覺得十分有趣。
哈哈!別以為她心裏的小九九能瞞得過他,他隻是故意裝傻,不知道她的服軟隻是緩兵之計而已。
想從他掌心裏逃走?
下輩子吧!
肖小茹心灰意冷,一下子就覺得原本蔚藍色的天空一下子就失了色彩,變得灰白一片,原本芬芳自由的空氣也一下變得令人渾濁得難以忍受起來,她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她再沒有興趣四下閑逛了,默不吭聲地拄著拐杖轉身就走。
華薄義知道她心情不好,還笑著在她身後叫道:“怎麼?現在知道你男朋友太有錢了,是不是興奮得說不出話來了?”
肖小茹此時灰心喪氣,根本就沒力氣再跟他爭辯什麼了,自拄著拐杖匆匆地走進了醫院。
回到病房,她扔掉雙拐就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隨後進來的華薄義也不理她,自上前為她蓋好被子,然後坐在一旁打開電腦處理事情。
接下來的整整一天,肖小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華薄義也不主動搭訕,還是像往常一樣給她端飯端菜,照顧得無微不至。
晚上,肖小茹自己進衛生間洗漱幹淨了,然後倒在床上就閉上了眼睛。
華薄義悉悉索索地上床來抱住她,她也不理。
她很生氣,很大很大的氣,卻找不到發泄口。
但是,很快,她就在他靈活的手指下顫抖了起來,思想也空白了,隻是像往常一樣無力而被動地沉溺於那已經不再陌生的快感浪潮之中。
直到他突然的占有,她痛得將身子弓了起來,才意識到他做了什麼。
她痛苦地扭動身子,低低地呻吟,“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