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麼壞事你還不清楚嗎?你和他是一丘之貉,你們倆那天晚上可都做了!”蘇末離氣呼呼地伸腿毫不客氣地踹了華薄義一腳。
哼哼!別想用她的小錯來彌蓋他們的大錯!
她犯的錯無傷大雅,在最緊要關頭,她打趴了那個想沾她便宜的渣男,及時地製止了自己犯錯的腳步。
而他們,可是實打實地做了!
真的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可以隨便跟一個陌生的女人上床做那種事情!
不愛的兩個人,肢體稍一碰觸,她就惡心得雞皮疙瘩落了一地,簡直想大嘔特嘔。
而他們竟然不僅能夠接受,而且還能做整整一個晚上!
想到連哲予和其它女人肉體接觸的模樣,蘇末離就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此時此刻,連哲予在麵前的話,她一定還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撲上去把他揍得趴在地上不可!
她也看華薄義不順眼,不過她光管連哲予一個人都管不過來了,沒心思管華薄義。
華薄義歎了口氣,苦澀地說:“你錯怪他了。那天晚上,瘋狂的是我,不是他。他隻是坐在外麵靜靜地守候了我一晚。”
“你騙誰啊?!我才不相信你說的話呢!我知道你們倆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好兄弟,可以為了對方做一切事情!”蘇末離嗤之以鼻,完全不相信華薄義所說的話。
華薄義苦笑道:“事實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相信不相信都隻在你的一念之間。不過,蘇末離,我要提醒你一句,懷疑是惡魔,它會一步步地將你引向痛苦與罪惡的深淵!如果你對哲予沒有基本的信任的話,那麼你覺得你和他真的可能有未來嗎?”
此話一出,蘇末離立即就沉默了,細細地體味著華薄義的言語,良久才低低地問:“他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那天晚上,他過去找我,是我心情極不好,他為了開導我,這才約我一起去外麵坐坐。為了疏導我,這才用了些特殊的法子,讓我發泄了積壓已久的生理欲、望。可是他整整一晚,僅僅隻是枯坐在沙發上喝酒。”華薄義篤定地點頭,感慨萬端地歎道,“很多年前,或許他曾桀驁不馴,或許他曾風流不羈,但是如今的連哲予是我見過的最最純潔的男人,純潔得讓人心疼。”
如果連哲予不是突然變得如聖人一般,那麼如今的蘇末離和連哲予應該早就是一對了吧?
何至於會生出這麼多意外呢?
現在的連哲予說好聽點是聖潔,說難聽點是變得愚蠢了……
不過,當事人願意,他這個旁觀者也不好強求。
他已經悄悄地幫過他們一次了,可惜什麼成效都沒有。
“他純潔才怪!”蘇末離心裏細想連哲予平日裏的所作所為,不得不承認從自己對他有認識開始,他真的循規蹈矩得就如一個古時候穿越過來的老夫子,為人冷冷淡淡的,似乎對所有的一切都提不起興趣,飲食無追求,事業無追求,聲色無追求,愛情無追求!
唉!說穿了,就像一個隱居山洞裏修行的僧者一樣,無欲無求得讓人覺得他很欠揍!
試問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可能突然在一夜之間就變得好追聲色犬馬了呢?
看來,或許自己真的誤會他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