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末離惡心至極,再也顧不得在這裏打了人是否會引起華薄義的不滿,伸出右手抓住男人的頭發的同時,另一隻手緊握成拳照著男人的麵門就狠狠地砸下。
男人吃痛,悶哼一聲鬆開了她,隻覺得眼冒金星的同時,鼻子處還有兩股溫熱稠粘的液體直流而下。
伸手一摸,手心裏滿滿的全是鼻血。
他惱羞成怒,朝著那已經走出露台的蘇末離追去,快要靠近的時候,飛起一腳就向蘇蘇末離的背心踹去。
蘇末離早就有所防備,身子一側,頭也不回地接住他那條腿順勢就往後用力一推。
在眾人一片驚叫聲中,男人狼狽地重重跌倒在地。
男人顏麵盡失,指著蘇末離的背影氣急敗壞地罵道:“蘇末離,你這人盡可夫的娼婦!我包養你是看得起你!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從前那個被人眾星拱月般哄著的女王麼?我呸!你就是個婊子!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醜事沒人知道?你裝什麼假正經?你不是年年過生日的時候都會特地從日本招幾個牛郎飄洋過海地來服侍你麼?怎麼?他們的技術特別棒?把你弄得爽歪歪,浪叫個不停罷?你要不要試試我?我保準也會讓你爽得浪叫連連的!”
眾人聽了,低聲笑了起來,各種不堪入耳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無論男女都用毫不避諱的戲弄眼光看著她,仿佛想要將她的衣服都脫了個精光才罷休一般。
蘇末離臉色蒼白,慢慢地回轉身,緩緩地朝男子走去,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想見識見識我怎麼玩弄那幾個牛郎的嗎?想看看他們是怎麼服侍我的嗎?”
眾人一聽,不禁倒吸了口氣,但同時好奇心大起,眼睛便是像磁鐵一樣吸附在她身上,無論如何都拉不開了。
男人卻被她臉上詭異的表情給嚇到了,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欲走,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蘇末離走上前,像老鷹捉小雞一般用力拎著他的領子將他拎了回來,輕輕地逼近,聲音柔媚無比,“他們想要服侍我,必須得自斷四肢,我看你今天很想服侍我,那麼,如你所願!”
話音未落,男子嘶啞的慘叫聲響起,人們甚至沒來得及看清蘇末離的動作,就看到男子的雙手被拉脫了臼,無力地垂落在了身體的兩側。
蘇末離用力地將他往地上一推,抬腿往他胸口狠踹了幾腳,冷冷地說:“就憑你想服侍我?下輩子煉好金鋼不壞之身再來找我吧!”
男子臉色臘黃,額頭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滾落而下,鑽心的痛讓他倒在地上滾來滾去,不斷地嘶聲喊叫。
圍觀的眾人看到蘇末離那羅刹一般冷漠中帶著一抹狠厲的臉,嚇得都不敢再像方才那樣胡言亂語了。
蘇末離正欲轉身離開,卻看到華薄義與連哲予快步並肩而來。
連哲予看到地上的男子,不禁皺起了眉頭,一雙淩厲的眸子看向蘇末離,“怎麼回事?”
蘇末離傲然挺立,看都不看一眼連哲予,淡淡地說:“他想服侍我,可惜他不夠資格。”
“他想服侍你?”連哲予反問,淡淡地走上前,腳踩在男人的膝蓋窩上,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男子越發痛苦得如野獸一般嚎叫起來。
“你想服侍她?你憑什麼?她是我的女人,你竟然也敢染指?信不信我廢了你老二,戳瞎了你的眼珠子?”連哲予雙指如鉤,對準男子的雙眼。
男子驚懼地搖頭,一時之間連痛都忘記了,一個勁地求饒,“連少連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不知者不為罪,你您大人有大量,今天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