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末離也莫名其妙,笑道:“吳佳佳,你一大清早跑來我房間的衛生間做什麼?一星期還沒到,你別告訴我你就考慮清楚了!”
吳佳佳渾身冰冷,看了她好半天,才輕輕地問:“什麼一星期還沒到?”
蘇末離走了過去,笑道:“別跟我裝傻!你前幾天不是來求我和許諾要說服千木和我們一起去瑞士滑雪嗎?叫囂著要用特殊方法讓林千木成為你的人!我讓你回去好好考慮一星期再說,現在才過兩天,你就跑過來了。我可跟你說,時間不到,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吳佳佳張了張嘴,一時之間看著蘇末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蘇末離卻沒再注意她,徑直走到洗手台前擠牙膏,問道:“你來的時候,許諾就已經不在了嗎?”
吳佳佳深深地吸了口氣,“是。許諾不在了。”
“現在都快八點了。我估摸著他也該回來了!”蘇末離點點頭,加快了動作。
吳佳佳退後一步,身子靠近在門框上,低低地問:“末離,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蘇末離正含了滿嘴泡沫,聽她問得奇怪,便轉過頭來疑惑而又含糊地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吳佳佳衝口就欲將真相說出來,可是想了想,最後還是搖頭,“沒有。我什麼也沒說。你趕緊洗漱吧!我下樓等你一起下來吃早餐!”
“好!”蘇末離點點頭,轉過頭去洗臉。
蘇末離簡單地洗漱過後,正欲出去,突然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身上,立即別過了頭去。
暈死!她的身上怎麼有股子汗餿味?
難道是昨天晚上與許諾做得太過火,流的汗太多了,而許諾又因為太累,所以沒有像從前一樣抱著她進浴室替她衝澡?
想到頭天晚上與許諾彼此用力地占有著彼此,臉不禁悄悄紅了。
許諾的身體越來越強壯了,而且做起那種事情來的時候,總是不知疲倦,像是上癮了一般。
時間久了,她竟然也跟著他有些顛狂了起來,很是有些沉迷於他給她身體,還有心靈上帶去的那種極致的快感了!
用一個什麼樣的詞,才能很恰當地比喻他們做這種事情的狀態呢?
嗯。就像每一次都像是在做這輩子最後一次一般,是傾盡全力……
許諾曾經說過,他要把在這世上的每一天,都當做最後一天來過。
這句話,雖然她初次聽到的時候,備感心酸,可是如今她卻深深地愛上了這句話。
是的!她也要這樣來過!
她要狠狠地愛著許諾,每一天都用盡自己全身所有的力氣來愛他,隻有這樣,當以後回頭看前塵往事,才不會後悔。
現在,她就要將自己洗得香噴噴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見許諾,讓他每次看到自己,都如同他們是初次見麵一般。
想到依偎在他懷裏,看著他唇邊輕柔的微笑,蘇末離心就開始怦怦亂跳起來。
動作加快,她快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服,打開水籠頭,讓細雨般的水花滴濺在了自己的身上。
手摸上身體,卻摸到了一把骨頭。
她愣了愣,覺得有些奇怪,但沒有多想,隻是加快了動作。
沐浴幹淨後,她換上了一件鵝黃色的及膝連衣裙,因為急於見許諾,她頭發也懶得吹了,就這樣任由它濕漉漉地披散在肩頭。
然後連鏡子都沒照地就快步打開門走了出去。
下樓的時候,便看到了佐治。
佐治見她下樓,立即迎上前欲扶她,“蘇小姐,你感覺還好吧?”
蘇末離笑了,“瞧你這話問的!什麼叫我感覺還好吧?我一沒病二沒災的,當然好得不能再好了!許諾呢?許諾還沒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