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屈辱,將與那天生日晚上的一幕一模一樣……
不想再看那個急欲將她吞食的男人,蘇末離絕望地閉上了身,將腦子放空,隻盼著那一場酷刑可以快點結束。
連哲予見她終於肯認命了,不由冷冷的一笑,手一用力,就將她重重地推倒在床上,人便欺身而上,死死地壓住了她。
低頭看她看去,隻見她臉色蒼白,滿臉盡是絕望與放棄,全身上下一動不動地躺在那,仿佛是一具沒有生命跡象的屍體。
真的能夠如此坦然地接受嗎?
連哲予一挑眉,手就伸進了她的衣服之內,撫上了她,惡意地用力。
這一用力,令蘇末離的身子無法控製地引起一陣陣輕顫,同時痛苦地死死咬住了下唇瓣,硬是沒有讓那痛苦的呻吟聲逸出兩片殷紅的薄唇之間。
連哲予見她將紅唇咬得泛了白,都不肯呻吟出聲,不由低低一笑,一低頭嘴唇覆了上去,毫不客氣地又吻又咬……
蘇末離痛苦得想死,就在這欲死不能之際,突然外間響起一聲巨響,似乎是門被人粗魯而野蠻地撞開了。
與此同時,一大片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連哲予一驚,迅速地從蘇末離的身上一躍而起,跳下床就向外衝去。
蘇末離咬著牙也坐了起來,一眼瞄到床頭櫃上的槍,便握在了手裏,胡亂地將大露春光的衣服掩好,就這樣披頭散發腳步不穩地也衝了出去。
不管來人是敵是友,今天她都要帶著蘇珊再次逃離連哲予的身邊。
她一直以為,就算是連哲予找來了,就算是要受他的羞辱,她也可以淡定從容地受了,可是方才他的舉動讓她又羞又怒的同時,更感覺到生不如死!
與其呆在他身邊生不如死,倒不如奮起反抗遠遠逃離,能夠逍遙自由一天就逍遙自由一天。
待衝到門口,看到來人,她一怔,呆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眼眶卻瞬間盈滿了淚水。
來人是臉色蒼白得厲害,正撫著胸口急踹的許諾,他的身邊站著佐治,還有幾個原來曾經保護過她的保鏢。
他們都手持著重型機槍對準連哲予,連哲予臉色難看得發青,站在屋子的中央一動不動。
許諾怎麼來了?!他怎麼知道她的行蹤?
蘇末離的心尖兒都在顫,心裏百感交集,既有驚喜,有感動,卻更有羞愧,有擔心。
方才連哲予那樣羞辱她,她都不曾流淚,可是現在,在看到許諾的那一刻,她冰冷生硬的心瞬間就又暖又痛,有股欲撲進他懷裏放聲痛哭的欲望強烈得無法抑製。
他才做完手術不久,怎麼可以就不遠千裏地跑來這裏?
他的心現在一定很痛很痛吧?
要不然,臉色怎麼會如此蒼白?
這樣一想,淚水就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從眼角滾落而下,顆顆如斷線的珍珠。
她急忙伸手,胡亂地擦著自己的眼淚,她討厭自己無用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流淚,討厭自己的脆弱,可是淚水卻像一汪不斷汩汩冒出的清泉,無論她如何努力地拭擦,卻也拭擦不幹淨。
許諾見了,心疼無比,舉步想上前將羸弱的她摟進懷裏,可是才一舉步,心就痛得厲害,大有要停止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