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身份?無任何女子在身側?
這兩個承諾,似乎對他而言根本便是一個致命的一擊。畢竟,這些他根本便是做不到。想要的是權、是江山,而非美人。若是江山與美人之間做抉擇,更為私自的話,那便隻有魚和熊掌都要兼得。
他更想要得到這一切,怎會得到麵前的一切,而又舍棄了身旁。
兩者,他都想要。
可自己亦是如此,想來慕容灝宸亦是如此。如若不是,他身為帝王,登上父皇給予他的龍椅,又怎會沒有絲毫的貪戀。
坐上龍椅的那一刻,自然會被其所一一的束縛,根本便不會被其誘惑而喪失了心智。這心智,根本便是無法克製伏藏在心中的野心罷了。
何況,慕容灝宸從小便是毫無任何實力可跟自己抗衡,若非是葉家的人極力庇佑,怕是亦無今日出頭之日。
父皇重視葉家,自然隻要關於葉家的一切,都會賞賜。就連葉荀彧,亦是如此。
心中尤為自信,卻是不屑一顧地一道之:“皇兄他身為帝王,自然不可能做到。”
“如此說來,文宣王便可做到不成?”
既然他認定了慕容灝宸做不到這件事,倒是足有自信可做到這一切。可不管如何,都不信他能當真做到自己所言的這些,可對那些話變成承諾。
而這些,他自當是做不到,若是真能做到,當初亦不會被慕容灝宸的那些誓言所一一的打動自己的心。
她如此問之,顯而易見便是對自己根本便是從未信得,而她道出這番話,亦隻是為了求證自己能否做到罷了。可這求證,反而根本便是得不到她想要的一切,畢竟這根本便是不可能。
“本王是做不到,自然,皇兄亦是無法做到。”
可慕容灝宸,終究做得到。
畢竟,在這後宮之中,他從未真正與任何妃子侍寢。這一點,怕是連慕容灝隸都無法做到。
若這番話問向慕容灝宸,他定然會說得‘若此事並非是君王的身份所束縛,這一生隻會娶葉漪蘭一人為妻。可如今身為君王,亦隻能做到一瓢飲。’
隻因,她知曉無論他做任何的決定,自己都可義無反顧地無絲毫地反駁之言。在自己與他之間的情意之中,哪怕自己偶爾任性了些,他都不會有任何氣惱。
若非他們二人相互爭執不休,自然是相互漠然置之罷了。
這一生,他都有所承諾與自己,又豈會害怕他會食言。
腦海中漸然浮現出他的模樣時,心中卻是尤為暗自欣然地一笑。漸然而然地不再有任何的沉思之況,緩然地回神而道:“既然做不到,本宮便是不會隨了王爺一同。王爺,還是不要將今日所言,一一掛於嘴邊為好。”
“本王便是不相信,皇兄能給你一切。”
倒是聽得她亦不願與自己一同,反而更是拒絕自己之言。可他終究不信,她所言的那番話,慕容灝宸還真會允諾不成。就如他此時的身份,根本便是滿足不了這點破事。
對於這些情與愛,根本便是無用之言。根本便是不及,皇位如此令人誘惑罷了。
不信?
可信與不信,自然是自己所決定的事,自然與他倒是毫無絲毫的關係。道與那番話,隻是為了告知他,無論他說任何話都是無用,他根本便是不及慕容灝宸,自然何來攀比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