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算有人知曉,亦無當年揭穿他的所有舉止,反而他倒是心安理得,說得的那些話卻是如此的厚顏無恥。
傲慢地抬眸所凝視著,無奈地搖頭輕然笑道:“那你呢,你自己做不到的事,又為何讓我來做。”
“可你與那個太醫之間的事,還想隱瞞多久。何時,你變得如此不知羞恥,勾引他人。”
崔昊不禁看向周圍,這件事他自然不會將其鬧大,隻因他知曉,若一旦這件事被皇上知曉,哪怕說是為了帶她回府,怕是這私自進入後宮便是一條死罪。
見四周無旁人,便是一把將她的身子摟入在懷中,輕聲地便是一番警告道:“蘇曉曼,你可是我的女人,怎能與他人糾纏不清。”
糾纏不清?
若說是糾纏不清的人,怕是他崔昊,而非自己。對於這件事,本便是問心無愧,他又有何資格來說教自己一番。
“崔昊,我告訴你,我蘇曉曼自始至終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那你給我解釋,你們二人為何衣衫不整?”
他所聽到的唯有他們二人衣衫不整,若非如此,他們二人又豈會如此耐不住寂寞讓他人看了去。
又豈能讓自己女人,被他人玷汙了去,怕是這一生的恥辱。
“你不信我,我又為何與你說道。”他手中的力道反而愈加的緊,卻絲毫唯有任何想要鬆開的用意。怒然的雙眸中,卻又一絲的崩潰之意,低聲告誡道。“崔昊,你放開我,不然我便叫人前來。”
叫人前來?
她可是自己的妻子,如今這番做法亦是自己的不是。
此事不光為了她,亦是為了自己。
好不容易立足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又豈能讓他人當作笑話來議論這件事。亦不能因這件事,而丟了自己的顏麵。
隻是他不曾想到,竟然她會與一個太醫有苟且的事,若是自己的事情一旦被發現,又該會如何……
見她如此過激,又根本聽不進勸,亦隻好緩和了一番心境,故作輕和的溫柔一道:“今日你若是不願與我回府,這件事怕是永遠都不會結束。”
若想要結束,那便隻有與他此生不在有任何的瓜葛,那便絲毫不會礙著他的官職,亦無任何人可對他對於此事的言論。
“這件事,根本不用你來為我著想,表哥自然會為我平息這一切。”
對於此事所流傳出去的一切,自然是有人刻意為之。如今不用多想,便可知曉究竟是誰。
若非是她,又豈能將此消息泄露的如此之快。
看來,長孫莞霽依然還是害怕,害怕這件事被揭穿。可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回府中。不想,再次經曆一次那一幕的痛苦。
他對她人所言的那番話,依然還在耳畔盤旋著,一直都無法消散。他所帶來的一切,至今都不會去忘卻。自始至終,自己從未有過對不起他的事,而他卻一直都在傷害著自己。
“這等事,怎能堵住這悠悠之口。”
漸然而然,倒是感覺身上有一番間隙,便將他的身子推開。
步步後退著,隻是不願讓他再次靠近著自己。隻因,他這一次的靠近,卻是尤為令人厭惡。那一幕,怕是永遠的噩夢。又為何,會讓自己看到那一幕。若是沒有那一幕,便不會如此痛苦。
這一切,都是他所給予的自己,又何來有顏麵的來質問自己。
冷嘲熱諷的不屑地狂笑道:“怎麼,崔昊。你是在害怕,沒有了我,表哥便不能給你官職了是不是?”
“並非你想的如此。”
聽聞她這一語便命中自己的所想,自然而然他不能承認自己的野心,一旦有所承認,她便會更加懷疑自己對她的情,隻是為了野心才跟她一起。
他,不能這麼做。一旦做了,這一切便都毀了。
“那是什麼?”
這番話,說得倒是絲毫無任何猶豫,更是問心無愧。以往,還在表哥麵前一直擔保,如今怕是不會了。
自從這件事而言,他的情終究是假的。
而他若非自己所說,他便不該前來質問自己,亦不該對自己有這份懷疑,瞞著自己與她人歡好。
“我告訴你,我蘇曉曼沒有做過的事,自然不會去逃避。你還是快些走吧,這裏諸多都是表哥是眼線,你若再不走,不出一會兒你的消息會傳入表哥那兒。”
眼看這時辰快要到了,安插在沁蘭殿周圍的人,又豈會不將此事一一告知於表哥,一旦之間有任何過激的舉止,怕是表哥定會找他質問一番。
可至今為止,表哥為當著自己麵而說與此事,可在心中倒是尤為不安。畢竟,此事,卻是如此難言啟齒。
“既然你不為我考慮,你也別忘了嶽父大人,最好別讓他知曉此事。”
崔昊看著那一抹冷傲的身影,相距的距離卻是如此的遙遠。想要觸及,便一直都無觸碰。
雙眸中卻迸發出一抹狠然的恨意,雙拳毅然而然地儼然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