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而言,葉漪蘭真是如此重要?
慕容灝宸,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次心軟。
長孫承德站在窗外一直看著他在屋內醫治,默然地搖頭道:“這幾日,你要多多照看平狨。”
“爹你放心吧。”
她能感覺得到,爹這雙眸中的疼惜,從未用在自己的身上。他如今不過是個廢人,亦是慕容灝宸所留下人質來牽絆爹的,可爹亦是這般待他極好。
為何如此不公的事,亦會在自己的身上所一一發生。
她的渴望,反而都成了奢望。她想得到慕容灝宸、得到這個後位,可換來的皆是人情冷暖。
入宮這兩年中,爹隻因表哥的事長往姑母那兒去,又何曾來探望過這個後宮之中一直被冷落的皇後。
鳳闕宮,終究還是成了毫無權利、毫無憐憫的‘冷宮’。
鳳闕宮
一霜秋寒非似炎,苦歡迎樂非所願。
情人難安非白首,勿忘心鏡非孤寂。
一直望著眼前的鏡子,每一日她都會看著自己的容顏,究竟何處比不上葉漪蘭,竟然勾不得慕容灝宸的歡心。
從相識至今,他雖從未看過自己一眼,可畢竟這緣分可是比葉漪蘭要來的長久些。可在他的眼中,向來隻有那個女人,從未有過自己。當初他不承認喜歡葉漪蘭,可如今,卻是捧在手心那般疼愛。可葉漪蘭曾是忘了,與表哥那段過往了?
怕是沒忘,而是不願麵對罷了。
易連荀見她又在鏡子麵前這般癡怨的看著,真不知她究竟在想什麼。
一把從身後抱起坐於自己的懷中,捏著她的下顎,一味欣賞之語的開口道:“皇後今日穿得如此體統做什麼,到不似昨晚的你。”
看向鏡中她那般毫無神色的雙眸,而他的雙手早已緩緩安撫著她的玉肌,隻因身前的衣裳被其所敞開,倒是可肆無忌憚的隨意狂妄。
“今日,皇上砍去了平狨的一手。”
砍?
聽聞,易連荀聽聞後,心中到有些後知後覺之意。莫非,是在柳巷所發生的一切……
嘴角黯然揚起一抹狡詐的笑意:“那又如何,你不是最痛恨此人,如今不也是解了心頭之恨。”
“是啊,這心頭之恨總算了結了。”
這番了結,自然日後不會再次手下留情。有些事所欠下的,慕容灝宸理應還清。
身子被其所撩撥,卻不禁扭動了一下。雙腿跨坐於他的身上,毫無絲毫猶豫的褪去所有的衣裳,緊緊相擁著:“連荀,這一輩子你都要愛著我,不離不棄。”
一輩子?
可她不知,他們二人終究還是各自的棋子罷了。
哪怕,自己可以愛一輩子,可她呢?
她不過是在最無助、無人疼惜時才會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想要從自己的身上得到從未有過的愛罷了。
可偏偏,他已經不需要愛她。隻因那份愛,早已在之前,如今隻有恨意的摧毀她的所有。
看著她如此主動,身上的撩火早已一發不可收拾。一把將其狠狠地扔入床中,霸占著她的所有。
淩冽的身子,狠狠索取著一切,隻為讓他她一輩子都離不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