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
竟然在他的眼中,一切都成了他所為恨意的代價。
滿是荒謬的不屑一笑:“你這看似是離間計,倒更像是一箭雙雕。”
一箭雙雕?
恐怕她並非想要一箭雙雕,無非所想要的便是讓任何人都得不到安寧。
葉漪蘭一路都是極為慌亂地跑著,生怕被其所知曉。漸漸地,她回眸並無任何的身影,這才緩慢地步子,心中卻異常的不安。
她身為皇後,又豈會做出這等事?而冷靜想來那個地方並非如此隱蔽,他們二人正巧在此處,若不是故意而可以為之。
無非是想讓自己知曉一切,好將此事告知與慕容灝宸。萬一一旦此事為假,豈不是成了誣陷。
這等罪名,她可承擔不起。
暗神恍惚間時,根本不知前方說來何人,漸然走之卻迎麵而撞入抬眸卻見是他。
若不是慕容灝宸親眼看著她走之,卻絲毫不曾發現自己竟然在她麵前,一般不會迅然的將她的身子摟住。
“你這慌慌張張的,要去哪兒?”
方才便見她慌亂的身影跑著,卻又驟然慢下。她雙眸一抬,便可看清神色異常緊促之意。
“奴才參見宸昭儀。”
慕容灝宸則是微側的頭,冷聲叮囑道:“韓淵,你先回宸蘭殿。”
“是,奴才告退。”偷偷瞄了一眼後,掩蓋著嘴角的笑意,漸漸退下。
“發生了何事,你如此慌亂?”
從摟著她身時,便能察覺她的異常之處。可偏偏方才所問,她卻絲毫未曾作答。
“皇上何時見臣妾,有過慌亂之意。”方才她確實未曾注意他在身前,可偏偏他這一問,她卻百般的猶豫了一番。
聽聞這言詞,慕容灝宸更為從容的緊緊抱著她,且再三質問道:“朕方才親眼見你跑來,你敢說沒有。”
摟著她腰肢的手,更為的緊了些。俯視望著她的雙眸,動情的他在心中對她則是無比的深情至深意。伸手安撫著她的臉龐,溫情的柔光徐徐折射而入。
“若臣妾說沒有,皇上可會信?”
葉漪蘭一直在等他開口,可偏偏他這一次卻是猶豫了。掩蓋著心中的不悅,將其別過頭看向他處,道之:“以往你都不會猶豫過長,如今反而不信。”
他從未如此猶豫,哪怕自己在欺瞞她,他亦該開口而不是選擇不語。
“你叫我如何信?”
這一次,他選擇不信,隻因他平日太過縱容她。就算不逼迫她得知真想,他都不會放在心上。可今晚,她如此慌亂的神情,他又豈能不管不顧。
如何信?
明知騙不了他,可偏偏還是會選擇去隱瞞。隻因此事,她不知該不該說道。
見他攬著自己的腰,轉身而步步走著。今晚慕容灝宸本身便要前去沁蘭殿,不曾在此處遇見如此神色慌亂的他。倒是想帶著她前去宸蘭殿,悠然的走著。
葉漪蘭抿咬著唇瓣,若是她一直不說,亦不知依他的性子接下來會如何。糾結了些許後,緩緩開口道:“方才,我聽到有人在議論著皇後。”
聽聞,慕容灝宸則是不屑地一笑著,寵溺的勾著她的鼻尖,溫情一道之:“此事,亦會嚇成這般?”
此事,,從她開口說道時,他根本毫無在意此事。畢竟,這些宮中的流言蜚語,並非針對她,又何必多此一舉去懲戒著她們。
“我原以為,他們發現我在偷聽,會前來殺我滅口。反而,何事都未曾發生。”
她一直關切著他,而他絲毫未有任何反應,到似根本毫無在乎,自己聽到了何事。
俯視著雙眸看向著她,而她倒是一直以期許目光看著自己,可偏偏他依然還是如此淡然的言語,緩緩開口道:“那你覺得此事如何?”
“定然是故意為之罷了。不然又豈會,全然無動於衷。”
話音剛落不久,原以為他會此事為何事,便親自開口問道:“你就不問,我究竟聽到了何事嗎?”
“這不是,該你親自說的嗎?”他隻願她自己開口說出真相,而不是自己再次逼迫著。
方才,她所言定然不是宮女所議論,不然她又豈會如此慌亂。
“若是皇後背叛了你,你會如何?”
“廢除皇後之位。”
這一夜,她並未告知真相,隻因此事她不想鬧大。宮中反正都要謹言慎行,何況長孫莞霽有自己把柄在手,自己亦有。
可從他不假思索的開口時,便依然堅信他的一番做法。